“文……文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阿凡一臉震驚地說完這話,對麵的鄭文輕輕搖了搖頭。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我就沒有資格知道嗎?我告訴你阿凡,都已經到了這一地步了,我希望無論如何你心裏有個數好嗎?”
鄭文說完這話,對麵的阿凡嘴角抽動了一下。
“我當然有數了,可是文哥,雖然我們兩個人現在私底下還可以稱之為朋友,但是你已經不是我哥了,你已經不是我的老板了,所以我希望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再管了。”
當阿凡一字一頓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對麵的鄭文長出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這些我全都明白,不過大家好歹兄弟一場,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阿凡搖了搖頭,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來著,可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講出來。
接著阿凡順勢就要朝著裏麵走去,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鄭文卻連忙一腳最先踏入了房間。
當鄭文一腳踏進去之後,身後的阿凡直接就急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呀!”
隻不過還不等阿凡把話說完,鄭文就已經徹底打開了大門,看清楚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當鄭文看到眼前這一切時,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此時此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沉默了片刻之後,鄭文這才輕輕搖了搖頭。
隻覺得自己之前做出的事情簡直太過於畜生了。
為什麼要在這種節骨眼上把阿凡弄走呢?
盡管自己並不是故意的,但是鄭文依舊覺得無法原諒自己。
沉默了片刻之後,鄭文深吸了一口氣,這才一步一步朝著阿凡母親的麵前走去。
此時阿凡的母親好像早都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別提多難看。
而且阿凡的母親此時還插著吊針,點滴一滴一滴的流下去,阿凡的母親麵色極度蒼白。
此時阿凡連忙來到了鄭文身後,順勢一把拽住了鄭文的胳膊,頓時就要把鄭文朝著外麵拉去。
可就在這時,鄭文卻猛地一把甩開,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身後的阿凡,對著阿凡一字一頓的開口喊道。
“阿凡,你小子到底是不是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身後的阿凡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此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阿凡……再怎麼說你好歹也跟了我這麼長時間,現在你有難,你不想求我,我理解你,可是你媽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一個人硬撐著,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難道在你的心裏麵子要比你媽的命還重要嗎!”
鄭文這番話聽在阿凡的耳朵裏就好像針紮一樣。
阿凡的嘴角蠕動了一下,接著輕輕搖了搖頭。
“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文哥!我沒有這樣子想過。”
“可是你就是這個樣子做的!你媽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甚至於隨時都有可能沒命,可你他媽在幹什麼呀?你在這裏能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