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秦航被踢翻在地,疼的要死,結果那馬還上來補了一腳,踩在他肚子上。
“你個混蛋……!”秦航罵道,而白馬還得瑟般一聲嘶鳴。
“噓噓!”秦航驚了一跳,趕緊爬起來安撫,讓它安靜點,要是驚動了別人就糟糕了。
卻白馬是不叫了,但又一尾巴甩了他一下,然後側臉去了旁邊,不想正眼瞧他。
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馬!
秦航又憋了一肚子委屈和怒火,最後搶了別人的馬騎走了。
而與此同時,雪孟諾的床帳前嗖一聲出現了一個黑影:“教主,秦航剛剛逃走了!”
“……”
“教主?”那手下又喚了一聲,之後才聽見床帳裏傳出睡意蒙蒙的聲音。
“說。”
“教主,秦航剛剛偷了一匹馬逃走了,我們人已經去追了,要不要挑明身份?”那人又重複了一遍。
床帳裏,雪孟諾打了個嗬欠:“跟著他,查出無影刹的聯絡點再抓回來,本座先往忻城。”
“是!”那人頷首便是離開了,而雪孟諾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隻是身邊少了瑞靈均,現在每晚都得抱著枕頭才能睡著。
雪孟諾此行並沒有帶手下出來,但得知延初奚就是葛繹之後,還是讓流焰國帝都那邊給了他幾個人暗中跟著。
畢竟幽韓國是無影刹的地盤,也不知瑞靈均和葛繹到底在搞什麼鬼,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忻城是幽韓國邊境的一個小城,兩天之後雪孟諾就到了那裏,然後等手下人把秦航抓回來。
自從知道延初奚其實就是葛繹之後,雪孟諾再聽那些夫妻恩愛的傳聞,似乎沒什麼感覺了。
瑞靈均和葛繹是敵人這一點,雪孟諾心裏是清楚的,所以他現在已經比開始的時候冷靜多了,至少不會被氣得發瘋。
至於孩子的事,他心裏已經大致有數,缺的隻是瑞靈均的一句話。
因此雪孟諾現在唯一不爽的,就是無影刹和葛繹!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他當初就該把葛繹那家夥殺了,正是靈均的一念之仁,才害他現在背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
但生氣歸生氣,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真的去責怪瑞靈均。
因為那是他娘子,他一生一世都想捧在手心裏.寵.著的女人。
“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他在茶館飲茶,喃喃自語著,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幸福的笑意。
而正在這個時候,身邊閃出了一個人,稟報道:“教主,秦航已經抓回來了。”
“據點查的怎麼樣了。”雪孟諾問道。
那人頷首:“我們一路跟蹤秦航,已經找到了一處,在秦航進去報信之前就把他抓起來了。”
他說完,雪孟諾便是起身離開,而那人趕緊付了茶錢就是跟了上去。
之後在一個小巷裏,雪孟諾見到了秦航。
秦航就知道之前逃跑的太容易了,而且還似乎沒被發現,所以去據點報信的一路,都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謹慎的不能再謹慎。
結果眼看著就快要成功了,居然被人用黑布袋套了頭,之後便是到了這個地方。
現在看到雪孟諾出現,秦航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要殺就殺吧。”秦航把頭一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但雪孟諾還得靠他去無影刹總壇,所以自然不會殺了他:“查到一個無影刹的據點,天玄教就能很快摸清整個無影刹。”
“哼。”秦航一個白眼,雪孟諾的意思他自然聽懂了,可這並不足以讓他放棄效忠葛繹。
“不要認為你們天玄教很厲害,我們公子既能一.夜搗毀五毒教,滅了天玄教也不是不無可能。”
“再說你不要忘記了,瑞靈均現在還在我們手上,你真以為等你到了無影刹,就能帶走瑞靈均嗎?”秦航冷笑,好像很肯定。
而雪孟諾不以為意:“本座手上有你。”
“嗬嗬,那你可就想錯了,公子是不會拿瑞靈均換我的。”秦航嗤笑,好像雪孟諾說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秦航跟隨葛繹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撇開這些不談,作為葛繹的長隨,從小一起長大,葛繹也不可能對秦航那麼冷酷。
所以秦航剛剛的話,雪孟諾不太相信,卻又聽秦航說:
“雪大教主,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公子對靈均郡主的執著,這天下間是沒人可比的。”
“……”雪孟諾斜眼看他,微微蹙了眉頭。
葛繹對靈均一直隻是抱著利用的心態才對,況且靈均也肯定不會對葛繹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