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看,我怕你會愛上我。”
淩城悠悠的開口,雪孟諾愣住,抬起頭來。
“好啊,你又誆我!”
“啊!!!打人不打頭!!!”
淩城的慘叫很快傳來,雪孟諾給了他幾個爆栗,直到他求饒,這才悻悻的鬆了手。
“說吧,你到底來做什麼,是不是解決了外麵的人?還有,你怎麼知道雪錦會做什麼?”
這一連串的問題就像炮彈一般朝著淩城攻來。
“我怎麼知道你們姐妹之間的恩怨,不過是路過這裏,剛巧碰到有人進來,所以跟著進來了。”
“繼續。”
雪孟諾盯著他,臉上麵無表情。
她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誆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所以她根本不相信他這些話,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難道,這個男人是在保護她?
然而這個想法一跳出來,立馬就被雪孟諾給否定了,她是做了什麼,需要這個男人保護。
“你剛剛說我要看戲,你怎麼知道我要看戲,我要看什麼戲?”
“啊!今晚的月色真好,若是沒有什麼事,我得先回去了。”
“想跑?給我站住!!!”
雪孟諾還沒來得及抓他,淩城的腳底就抹了油一般,竟然徑直跑了出去。
雪孟諾站在門口,憤憤的看著外麵無邊的夜色:“哼!”
隨即又準備進屋,然而剛準備踏進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這個男人今天來就是為了戲弄她一番?
雪孟諾趕緊退出去,發現齊芳正躺在旁邊,連帶著的,還有一個被捆住的男人。
我靠……把這個男人放在這裏做什麼?
雪孟諾覺得整個人都絕望了,他不會以為,自己這小身板,能夠拉得動這麼大的人吧。
真是太天真了。
雪孟諾心裏腹誹著,不過這男人也真是,每天盡給她惹些亂子。這明目張膽的放在這,這是……
雪孟諾忽然眸子一轉。
將齊芳拖進屋子,然後拍了幾下她的臉,因為力道比較重,所以齊芳很快就醒了……
說起來,齊芳這耳邊倒是還能感覺到嗡嗡的疼痛。
“你先起來吧,你去外頭看看,是不是那個?”
齊芳愣住,趕緊往外頭跑去。
結果看到一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人正靠在門邊,看起來已經昏死過去。
齊芳被這個場景嚇得不輕,趕緊又退回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小,小姐,這人……”
“怎麼?死絕了嗎?”
雪孟諾擺弄著自己的手指,似乎絲毫不關心這個人。
而齊芳卻是被嚇得魂都要丟了。
“小姐,怎麼會有男人……”
齊芳一邊發抖,一邊低著頭,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雪孟諾倒是摸著自己的手,又抬起來看看。語氣裏似乎滿是不在意,這聲音卻是冷得很。
“你說,還有誰,想要毀了我的名譽?”
齊芳這才抬起頭來,眼裏滿是震驚,卻又立馬搖頭。
“奴婢愚笨,奴婢不知,還有誰竟然想謀害小姐……這麼缺德的事……”
“若不是今晚叫你看著,恐怕今兒,是個無眠的長夜咯。”
雪孟諾忽然站起身來。
“你去廚房找兩盆水來,然後找兩根木棍,現在就去,切不可耽擱。”
齊芳被雪孟諾嚇了一跳,立馬行了禮跑了出去。
這麼大晚上的,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齊芳很不解,可是也不敢怠慢,若是小姐出了事,恐怕她也不能保全。如今隻能祈禱小姐是被汙蔑的,這些個人,怎麼一個個,都幹出這種不是人的事來!
齊芳心中氣憤得很,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雪孟諾根本就不在意,這時候,還讓她弄兩盆水……
雪孟諾將齊芳弄走以後,便開始忙活起來。
她將這個男人拖到門口,然後將他嘴裏放入一味不久前剛調製的毒,這種毒入口即化。並且,隻有她才有解藥,當然,這個人,也不需要解藥了。
畢竟此毒,是專門封喉用的。
可是呢,又不會見血,也不會有任何其他的反應,就是啊,莫名其妙的啞巴了一般。
雪孟諾將房間裏布置好以後,就等著齊芳的水和棍子。
齊芳的動作倒是利索,很快就拿來了棍子還有兩桶水。
雪孟諾將她叫過來,然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
如今這天色還算早,雪晴那頭也沒有傳來消息,她估計,她動手完了,還有剩餘的時間。所以雪孟諾一點都不急,慢慢的將水桶以及木棍布置好。
一直到真正的深夜。
那男人悠悠轉醒,雪孟諾正坐在旁邊不緊不慢的磕著瓜子,一見他有清醒的意思,立馬叫齊芳過去拿棍子將他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