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趣的坐在了椅子上,身後馬上走過來了一個年輕漂亮,身材高挑的女子,用一雙細滑柔嫩的小手幫著他捏著肩膀。
“巴巴提姆德先生……”看到他沒有說話,甚至連看自己的眼神都變的有些怪異,那個阿拉伯人頓時微微一顫,聲音有些哽咽的小聲說道。
“好了。”威廉微微一笑,道:“失手了就不要找一些無所謂的借口,那樣隻會讓人覺得你更加無能呢……”
那個阿拉伯男子頓時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慌失措的說道:“巴巴提姆德先生,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得手,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巴巴提姆德先生!”
威廉揉了揉眉頭,隨意的揮了揮手,根本都沒有再去看那個男子一人,隨後,兩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大漢走了上來,一把將那個阿拉伯人按住了脖子,隨手麵無表情的走到了遊泳池旁,直接一個倒紮蔥,將他猛的按在了水裏。
阿拉伯人拚命的掙紮著,雙手不斷的撲騰著,激起了無數的水花,可威廉卻坐在椅子上,像是看戲一樣,直到這個人停止了掙紮,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後,兩個保鏢才隨手將他拎了上來,然後像是丟死狗一樣的丟在了地上。
站在別墅門口的兩個大漢走了過來,直接架起了那個阿拉伯人的屍體,轉身離開了別墅。
威廉笑眯眯撫摩著身後那個女郎的身體,惹的那個女郎忍不住的輕聲的呻/吟了一聲,他就像是玩個寵物一樣,用手挑逗著那個女郎的下巴,一邊挑逗著,一邊還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討厭阿拉伯人,就像是討厭那該死的亞洲猴子一樣,夏威夷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不希望有這種上蹦下跳的猴子掃了我的興。”
身後的兩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就立刻明白了威廉的意思,可是,他們心中卻多少有些猶豫,因為這裏是夏威夷,不是混亂的紐約貧民區,不是可以隨意殺了人後,還可以逍遙法外,大搖大擺的在警察局門口溜達的墨西哥,這裏不僅僅有地方警察,甚至還有美國的艦隊以及地方軍駐紮在這裏,一旦被困,恐怕就沒有什麼機會逃脫了。
“晚上我會參加一個晚會,還會親自去跟美國軍艦的指揮官談談生意,這個時候,相信你們做什麼都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威廉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手下,很是自信的說道。
兩個人再也沒有疑慮,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別墅。
“好了,你這隻母狗,現在把的你皮脫掉,乖乖的擺好姿勢給我跪在這裏。”待兩個保鏢離開後,威廉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使勁的拍了一下身後那個女郎的屁股,惡狠狠的將那個女郎推倒在了地上,隨手拿起了椅子上的一根鐵鏈,直接栓在了她那細白的脖子上,然後看著那個女郎將自己的比基尼脫的幹淨後,竟像是溜狗一樣的,牽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郎,漫步在了別墅之中。
---------------
在葉濤所住的酒店裏,許哲就像是一個被人惹怒的雄師一般,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借此來發泄他心中的怒火與不滿。
“當初就應該教訓那個混蛋!”許哲怒聲的低喝著,眼神裏充斥著一股報複的神色,他這句話,是衝著葉濤說的,很顯然,昨天葉濤阻止了他的衝動,這讓他一直心裏很不爽。
葉濤抬頭瞥了一眼許哲,並沒有說話。
楊百鳴卻在一旁笑著說道:“這裏是夏威夷,不是國內,在國內,犯了什麼事情,還有脫身的可能,但是在這裏,駐紮著美國的艦隊,地方治安的警察,以及一些隱藏在各處,你甚至都沒有發現的便衣,隻要你敢有什麼出格的事情,那等待著你的可不僅僅是牢獄那麼簡單。甚至你都不會被引渡回國,你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麼?”
許哲鼻子裏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哼聲,冷冷的說道:“什麼後果?我從來不考慮什麼他媽的後果,這個混蛋想殺我,難道我還伸著脖子讓他來一刀不成?”
“許哲,先別這麼火大,聽聽濤哥怎麼說。”張曉天忙在一旁支開了許哲的話題,畢竟,許哲和楊百鳴之間也並不怎麼友好,所以,他很擔心這兩個人會在這裏出現點什麼摩擦。
許哲胸口微微一窒,舌頭在嘴裏轉了幾圈,還是把肚子裏的話憋了回去,坐在沙發上,悶聲不坑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葉濤隻是很冷靜的看著他,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道:“既然把刀伸向了咱們,那就是敵人,對待敵人,我向來喜歡更殘忍一些!”
原本還悶悶不樂的許哲猛的扭過了頭,看著葉濤,眼神中充斥著激動,他清楚,無論什麼時候,葉濤,依然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老弟,老弟受欺負了,這個哥哥,決不可能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