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難道他覺得我失信了麼?竟然敢當麵頂撞我!”在他的手下轉身離開的一刹那,巴巴提姆德的臉色猛的陰沉了下來,待手下徹底走出酒會大廳的時候,他隨手喊來了身邊另外兩個保鏢,然後衝著走出去的那人使了一個眼神,倆人略微猶豫了一下,抬腳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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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會外麵,那個有些鬱悶的大漢走到了偏僻的角落裏,隨手掏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心裏卻始終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們的這個頭目太過變/態了,如果說像他們這樣殺人如麻的人是禽/獸的話,那他們這個頭目,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惡魔。
喀嚓!
就在他的煙剛叼在嘴裏,準備點火的那一瞬間,兩名身材魁梧的大漢猛的從後麵撲了上來,手段極為利索的在這個人的脖子上一擰,就聽喀嚓一聲的脆響,這個大漢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做完一切後,兩個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大漢,略微的歎了口氣,抬起他的屍體,將他丟在了路旁的一個大的垃圾箱中,然後將火機丟在了廢棄堆裏。
頓時,熊熊的大火在垃圾箱裏發出了衝天的火光,濃濃的黑煙夾雜著一股讓人做嘔的焦肉味,彌漫在了周圍。
這一幕,讓守在樹林中,等待著巴巴提姆德離開酒會的葉濤幾個人親眼看到了,慕容雪忍不住的在一旁皺起了眉頭,轉過身不去看這一幕,而楊百鳴卻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我如果沒有說錯,那個死掉的應該是巴巴提姆德的手下才對。”
這一點,葉濤他們沒有反對,因為那個人,昨天他們見到過,正是警告許哲不要在這裏惹事的黑人男子,而殺掉他的兩個人,看起來也是巴巴提姆德的手下。
“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連他的手下都不放過?”許哲皺起了眉頭,十分厭惡的說道。
楊百鳴笑了笑,道:“冷血?你說他禽/獸都是在誇讚他的人格高尚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可以說全世界範圍內,你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殘忍,更變/態的人,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他最喜歡的就是看活人扒皮的表演,而且無一例外的全是金發美女。”
“為什麼全是金發美女?”在一旁的張曉天忍不住好奇問道。
“因為他的母親。”楊百鳴撇了撇嘴,道:“簡單的說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的母親年輕時就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經常虐待他,導致他的心理扭曲,在他18歲的生日時,據說他的母親竟然將蠟燭塞進了他的屁股裏點著了,然後讓一些狐朋狗友去觀賞玩樂,結果第二天,巴巴提姆德就把他的母親綁在了床上,然後親手活扒了他母親的皮,還用滾/燙的蠟油將他母親活活的燙死在了床上,所以,自那以後,他就開始憎恨金發女性,尤其是長的漂亮的女性。”
“真他媽的變/態!”許哲忍不住的啐了口口水,道:“濤哥,最開始咱們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媽的,這個混蛋,越聽越想弄死他!”
葉濤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前方燈火輝煌的酒會大廳。
“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秦虎突然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酒會大廳的門口。
隻見巴巴提姆德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很是溫文爾雅的在幾名大漢的陪伴下,走出了酒會大廳,朝著自己的那輛奔馳走去。
沒過多久,奔馳車緩緩的開動,很快,幾輛黑色的奔馳消失在了公路上。
葉濤他們並不著急巴巴提姆德他們的離開,因為張曉天已經動過手腳了,他們的車最多開不出兩公裏就會熄火,而兩公裏外,是一片荒涼的沙灘,白天十分的熱鬧,但是到了晚上,就很少能看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