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慶忠嘴裏說著要從浴室裏出來,可是腳卻不動地方,雙手從盧曉潔的胸部,肩部,胳膊,手,一直摸到後背。大腿,消退,腳趾,最後摸她的下身。盧曉潔支持不住了,抓住董慶忠的手說:“不行,受不了了,你先回去,等我。”董慶忠無奈地罷手回臥室去了。
盧曉潔又想起了那天被頭看的情景,自己暗自好笑。有什麼好偷看的?不就是這些東西?五官四肢,大家都是一樣的。自己也是,那天,隻是被偷看了一眼,有什麼,竟嚇得縮成一團恨地無縫,恨天無門?拿到那小毛賊能把我吃了不成?其實,麵對風吹、日曬、雨淋,有什麼好怕的。盧曉潔覺得自己成熟了許多。
臥室了,傳來了董慶忠的頻率不高,都是穿透力很強的聲音——“潔——,快——!”
盧曉潔收拾完,兩步並作一步地到了臥室,董慶忠在床上,已經急得抓耳撓腮,見盧曉潔來了,慌忙坐起來,抱住她,雙雙臥倒在床上。
董慶忠已經在床上醞釀了許久,該是濁浪排空,風卷殘雲的時候了,董慶忠火速開始重操舊業。盧曉潔感覺比以往不同,今天,她體會到了一種安全感。
男人其實也是很脆弱的,一陣緊張的能量釋放之後,80%的是轉過身去就睡。本來,盧曉潔有好多話要對董慶忠說,見董慶忠有些困了,隻好,隨他去了。
大約淩晨四點,兩人都醒了。
盧曉潔看著董慶忠,微笑說:“醒了?睡得好嗎?”
董慶忠說:“這一覺睡得真香。”
盧曉潔說:“還困嗎?說會兒話吧。”
董慶忠說:“好。”
盧曉潔說:“你還記得前幾天的商廈讓下架的事嗎?”
董慶忠說:“哦,記得,後來怎麼樣了?”
盧曉潔說:“都解決了,是莊麗給辦的,第二天又上架了。好事壞事都是她一個人辦的,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董慶忠不解地問:“啊?這是怎麼回事?”
盧曉潔說:“她的相好的是衛生局的科長,那個人真讓人討厭。侯姐說他還總打聽我呢,”
董慶忠說:“他要是找你麻煩,讓李哥出麵,會會他。”
盧曉潔說:“看把你緊張的,沒事,莊麗就把他治住了。”
董慶忠說:“有什麼事就告訴我,誰欺負咱們可不行。對了,藺姐說什麼時候來?”
盧曉潔說:“她說上午到,她的性格我可知道,什麼事都會往前趕,說不定一早晨就到了呢。”
董慶忠說:“保姆一定能帶來嗎?”
盧曉潔說:“沒問題,一定能帶來。”
董慶忠說:“這我就放心了,不然,你一個人住這,我還真擔心。”
盧曉潔說:“擔心什麼?怕我跑了?”
董慶忠說:“怕你一個人害怕。”
說完,兩人嘿嘿笑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摟到了一起。
盧曉潔說:“以後真要注意了,再大動幹戈的,怕對孩子不好。”
董慶忠說:“是,咱們互相控製點兒,盡量少做。”
盧曉潔說:“這主要看你的自製能力了,要孩子,就不能圖一時的痛快。你能行嗎?”
董慶忠說:“沒問題。”
盧曉潔說:“耶!”二人不約而同地擊了三下掌。
時間過得真快,快六點,盧曉潔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先起來。”
董慶忠說:“我也起來,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