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給予張倩更多思考的機會,衛東閉上了房門。
下一瞬,張倩嬌嫩的身軀就被他擁在了懷中,隨即更是吻上了她那雙粉嫩的香唇,輕輕的,溫柔的,一點一點的擷取著,擷取著屬於張倩嫩唇的芳澤。
循序漸進的,衛東將舌頭吐出,化入了她濕熱的口腔,慢慢地撩.撥著,攪動著那條香舌。
慢慢的,從被動,到迎.合,到主動,張倩體內的欲.火漸漸被衛東給撩.撥而起,他的喘.息,他身體的火熱,都成為催化張倩欲.火的燃燒劑。
直至當衛東的嘴唇吻上了張倩白皙的脖頸,吻向了她性.感深凹的鎖骨,直接雙手輕輕碰觸她挺翹的香臀時,張倩忽然猛地一把將他給推開。
“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無愛的性,我做不到,對不起!”
嚴詞拒絕中,張倩推門而去,精致的小臉蛋兒上盡顯慌張。
衛東沒有阻攔她,而是拿起鑰匙關門下樓,開車追上了慌亂的張倩。
車窗放下,“你上車,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相信我,由我送你,絕對比你自己回去來的安全。”
車輛停止,張倩沉默,最終還是選擇上車,但她做在了後排。
衛東打開音樂,悠揚的高琴曲在車內響起。
衛東邊開車,邊拿手指在方向盤上伴隨著悠揚的節奏敲打著。
“致愛麗絲,你這種隻以身體為樂趣的人,會聽這種歌曲嗎?”
張倩的聲音在後排響起,顯然,她認為衛東是一個隻喜歡女人身體的……流氓,或者是用當下一種比較粗鄙的稱謂來形容,壁蟲子。
“你可不要把自己的環境認為的太安全,畢竟你還在我的車上。”
衛東的話一出口,張倩果然不再說話,而且從後視鏡上看去,她似乎有些小緊張,隱隱還有些小憤怒,憤怒衛東的不講理。
讀懂了她的表情,衛東笑道:“貝多芬年近四十了,給她的女學生創作了這首獻給特蕾莎,結果卻被出版時搞錯了名字,弄成了致愛麗絲。有點跑題了,先不說這個,咱隻說他的女學生。”
“當時的貝多芬結婚了沒有,有沒有女人,有沒有經曆過女人?我想肯定有,那麼既然他有,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勾搭他的女學生,女過這個女學生長了一副類人猿尚未進化完畢的模樣,那麼還會有這首致愛麗絲嗎?”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肯定不會有。那麼我就想知道了,為什麼他寫一首曲子約炮友,就成為經典。而我更加直白的跟你說我喜歡你的身體,我就變成了流氓,難道這就是個人技藝所帶來的差異性區別對待?”
張倩有些懵然,顯然她想不到衛東的知識麵竟然會如此的寬廣,連這點都知道。
可她明知道衛東說的是歪理邪說,就是無法辯駁。
許久,她才回道:“可那是因為愛情。”
“得了吧,因為愛情是王菲和陳奕迅唱的,春晚上王菲還唱跑調了呢,你當我不知道?”
張倩‘噗’的一下就笑噴了,隨即發現場景不對,於是連忙閉嘴。
“因為愛情,其實我就認為是披在愛情下一張偽裝虛偽的羊皮。假如說是因為愛情,那麼貝多芬為什麼沒有給他的女學生一個安定的未來,為什麼依舊和他的夫人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