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不知道林蔓莉所謂的‘出事了’到底是一種怎樣程度的出事,直至當他隨這位校長大人來到校門口時,他這才發現,學校的保安被打了,頭破血流。
更為猖狂的是,那幾個打人的家夥還在學校門口遊蕩,絲毫不為打人而畏懼。他們不是混混,但是他們的表現比混混都要淡定,關鍵是兩者還仿佛大的年紀,都些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夥。
衛東掃量了幾眼,帶頭的一身名牌,看起來是個家境相當不錯的公子哥,手裏拿著一個水果7p和一包軟中華,身後跟著他的那幾個小子也個頂個的身強力壯,看起來很結實,就像是經過專門鍛煉過一樣。
倒地的保安滿頭是血,而那幾個人手裏什麼東西也沒有,看起來就是赤手空拳打的,挺厲害,這是赤手空拳就要打死老保安的節奏。
保安旁邊,蹲著一個小女生,長的很清秀,乍一看跟許靜有些相像,但各有氣質不同,這時候她正在緊張的拿紙巾幫保安擦拭鮮血。
衛東上前查看保安的傷勢,鮮血多為皮肉外傷,但顱腦有沒有受傷隻能依靠醫院的儀器去判斷。
“曲墨,誰打的,為什麼打人。”
林蔓莉詢問蹲在保安旁邊的清秀女孩,她的手指向了那名公子哥。
“他們打的,他們是誰我也不認識,隻知道是體校的學生。”
隨即,林蔓莉走到公子哥麵前,“為什麼打人。”
公子哥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沒打人,誰打人了,曲墨說打人了我就打人了?她是法官還是怎麼著?”
林蔓莉掏出手機,直接報警,並通知讓他們帶救護車過來。
公子哥繼續抽煙,絲毫不以為意,臉上甚至還洋溢起了一絲難明的笑意。
下一刻,她派人去監控室查監控,錄像回放證明,保安確實是公子哥他們打的,而且屬公子哥下手最狠,看起來完全就是往死裏打,而事情經過也看的清楚,是公子哥前來調戲曲墨,曲墨不搭理他,保安上前驅逐,結果就被打了。
林蔓莉看向公子哥,“你剛才不是說你沒打人麼?”
公子哥深吸一口煙,煙屁在腳下碾熄,煙霧吐在了林蔓莉胸前。
“人說胸大無腦當真是一點也不假,以你的胸圍來看,腦子幾乎也就個芝麻粒那麼大。我說沒打就真的沒打嗎?弱智吧你?不過你還真信對了,我確實沒打人,就是打了個條狗而已,看門狗,穿上警服就穿身保安製服人模狗樣的,朝我犬吠,狗敢呲牙,我必掰之,打狗不需要講道理!”
林蔓莉還想說什麼,衛東攔住了她,然後望向了公子哥。
“中華,還是軟的,來一根唄?”
公子哥嗤笑,隨即將一整包煙都遞給了衛東。
衛東伸手,就在那隻手抬起來的時候,整包眼都掉地上了。
“喂狗也不給你啊,你是哪根蔥,你是什麼玩意兒……”
‘砰’的一拳在公子哥臉上綻放了,將他還沒嘲笑完的話全部給強行打回了嘴裏。隨即,腳下一個絆子,手上一用力,那公子哥整個人都頭下腳上的摔了出去,在地上擦出半米多遠,那張囂張的小臉給水泥地麵拉的,全是血,半點人模樣都沒了。
衛東從口袋裏掏出紙巾擦了擦手,“有娘養沒爹教的東西。”
下一刻,在公子哥的嚎叫聲聲中,他身後的幾個小弟全部衝了上來。
眼瞅著就要起暴力衝突的時候,警車來了。
下來四個警察,將衝突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