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輛的懸掛係統經受過成功的考驗之後,衛東和沈世詩也停止了那種醉生夢死的折騰。
“衛東,你就是個混蛋!”
這時候的沈世詩滿臉都是興奮的潮紅,但這絲毫不妨礙她罵衛東。
“你的罵聲不由讓我想起一句話,掀起衣服吃-奶,脫了衣服罵娘,你倒是什麼也沒耽誤。剛才你喊著讓我快點快點再快點的時候,你怎麼不罵我?現在爽完了,再罵我有意義?你就不覺得這有點念完經打和尚的嫌疑?”
衛東的話,讓沈世詩無言以對。她憋了半天,才勉強憋出一句,“可是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就跟我發生了那個。”
衛東收拾完身子,然後紮好腰帶坐定在駕駛座上,給沈世詩掰扯著指頭數算。
“事情你不能隻從你那一方麵看,是吧?你得從我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件事情,我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你,然後還得替你做謀劃不義之財,而且看你的意思我還應該感激你要了我的身子。我賤啊?還是我有毛病?我憑什麼把好事都給你?”
沈世詩一愣,隨即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聽我給你掰扯啊,退一萬步來講,那也是咱們互相解決了彼此之間的需求,講白了那也就是咱們炮友之間的交情,跟交易可是扯不上蛋的關係。尤其那些錢還是用來替你老公跑官的,跟我有個叼毛的關係?”
讓衛東一通掰扯,直把沈世詩給掰扯傻了,張著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最終,衛東伸手撫摸上了她那張玉嫩滑潤的麵頰。
“不過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從來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跟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即便咱們做了一回雨中夫妻也一樣,大富大貴你就不要想了,但至少眼前無憂的生活我暫時可以替你保住。至於以後,那就是你們是否作死的問題了,與我無關。”
沈世詩詢問衛東什麼意思,但衛東沒有說,隻是打開鑰匙把車在雨中開走,開回了自家的樓下。
“上去再來一發?”
沈世詩瞪了單元門口屋簷下的衛東一眼,直接從副駕駛移身到了駕駛座。
“你自己對著手掌再來一發吧!”
沒有好氣的沈世詩升上車玻璃就開車走了,衛東嗤笑,隨即上樓。
回到住處後,衛東洗了個澡,順便把身上的衣服也全部都丟進了洗衣機。
一個多小時的忙碌後,他終於收拾完了。
倚靠在沙發角落裏,他給林蔓莉打了個電話。
“大莉莉,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下午吧,今天還要去幾個熟人家拜訪下,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發現你家裏的絲襪上沒有你的味道,解決起來不過癮。”
“說什麼呢,我正在一個鄰居家裏,就先這樣啊,明天晚上見。”
明天晚上見,看來她家那個一年串十二次門的血親終於走了。
衛東掛斷電話,然後又給衛曦撥了過去。
“曦曦,又得動用你的關係了,林蔓莉的校長給擼了,我的校醫也即將不保,教育局的那位副局長大人厲害啊,空降一位不過三十歲的沒有任何教學經驗的小老婆去做校長,你哥都快被人家欺負到不行不行的了……”
又跟衛曦囑咐了一些事情,然後衛東就掛斷了電話。
周六周日學校不上課,周一自然會有美妙的結果發生,衛東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期待,以及在悠閑的生活中慢慢地等待。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衛東接到了林蔓莉的電話,然後就開車趕到了她的住處。
兩人的短暫小離別自然少不了動人的情話,但動人的情話卻是為驚心動魄的刺激做的鋪墊。
所以在十幾分鍾的短暫對話之後,大床的結實性以及床墊的彈性,又經受到了極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