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的好啊……”
曲大芳一通讚歎後，又向衛東請教了許多其他方麵的問題，衛東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凡屬心中有準確答案的都會告知曲大芳，而那些不能確定的，也會提出自己的想法來跟曲大芳溝通探討下，這讓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華。
當然，那種感情不是指那種，而是一種近乎友情的同事情存在。
這通暢聊，足足維係了一上午，氣氛倒也愉悅。
當話題結束後，離下班也就不足半小時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沒什麼業務上的事情可以再交流，於是也就談起了閑話。
“那個小衛啊，你那個東曦教育集團的事情，我聽我們家琳琳說起過了……”
曲大芳正要再說什麼的，衛東連忙插話給打斷了她，“你們家琳琳？！”
“哦，就是趙柏琳，我閨女！”
衛東錯愕，下一刻才忽地明白過來，難怪這個校醫竟然如此囂張，昨晚讓校長大人等在門外半個多小時，合著這是校長的母親大人啊！
見衛東疑惑，曲大芳問道衛東，“怎麼，琳琳沒跟你說嗎？”
衛東搖頭，“這話趙校長還真沒說過。”
“沒說就沒說了，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基本上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
說完這個後，曲大芳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你們東曦教育集團已經收購那麼多的學校了，你為什麼還要緊緊盯著琳琳的學校呢？”
曲大芳的話像是質疑，但語氣卻是沒有半點質疑的意思，就是普通的詢問。而且既然是趙柏琳的母親，那麼得知他的真實身份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想了想，衛東回道：“其實也不是緊緊盯著她的學校，我隻不過是想嚐試下而已，即便沒有成功，我也可以向趙校長學習。因為我聽到了關於柏琳小學的口碑，那口碑確實是很不錯的，而且我們東曦教育集團在很多理念上跟柏琳小學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便收購不成，我也還有取經的目的，學習趙校長管理學校的經驗……”
衛東說了很多，九成真一分假，那一分假就假在他對趙柏琳管理理念的大肆恭維上，當然也不是完全吹噓，隻不過是把趙柏琳的一分好誇成了兩分而已。
因為他堅信，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是不為自己的兒女成績而驕傲的。
果然，隨著衛東的誇獎出口，曲大芳那張越看越跟趙柏琳有幾分神似的臉上漸漸洋溢起了笑容，這笑容是一個母親對兒女的驕傲。
不過，趙柏琳並沒有因為這種驕傲而讓自己也變得驕傲起來。
“其實琳琳也沒你說的那麼好了，跟你一比她都不算什麼，自從琳琳告訴我你的事情後，我就特地上網查了下，真的很了不起啊，年紀輕輕幾成為了老總，而且每家學校的口碑也都很好……”
互相恭維了一番後，曲大芳突然詢問起了衛東的家庭。詢問家裏是做什麼的，家中還有什麼人之類。
衛東微愣，不解曲大芳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有保留的把情況大概說了下，隻當是朋友間同事間的閑聊。具體做什麼的沒說，反正挺有錢這點是跑不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動輒拿上億的資金收購學校，如果說家裏沒錢，錢是自己賺來的，估計狗都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