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讓我來好好的愛愛你……”
斥滿魔性的話音從衛東口中說出,如同夏日深夜的一抹涼風,騷亂了趙柏琳的耳中與心頭。
隻是當感受到那隻強有力的大手深入撩.撥的時候,她再一次的阻止了。
這次趙柏琳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凝望著衛東,眼神中斥滿了哀求的味道。
最終,衛東還是跟她擠了擠,任由趙柏琳枕在他的臂彎中安靜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兩人就像是昨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切都照舊進行。
驅車接上了小丁,然後三人就在中午時趕到了一個名叫牛水村的小村子。
對於這個牛水村,衛東可不是隨便選的。在大學的時候,他就曾經隨學校對這個村子進行過義診,當時的第一印象就是貧窮,連自來水都沒通上,而且電力也是限量供應,十二點過後就會停電。
不過如今再度來到後還是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至少自來水通上了,而且電力也不再限量。
到村裏後,趙柏琳和小丁去了村辦學校,而衛東則找到了村長牛金貴。
牛金貴還認識衛東,見他到來顯得很高興,從懷裏抽出一包五塊錢的當地煙遞給衛東。衛東本想說戒了,後一琢磨著別再讓人誤會他脫離人民群眾,看不上這勞動人民的煙,於是也就笑嗬嗬的給點上了。
“怎麼,你這趟來是有事兒啊?”
麵對牛金貴的詢問衛東點頭,隨即將來意對牛金貴說了說。當然,他說的很婉轉。
“我想承辦咱們村裏的小學,當年離開後心裏總是惦記著學生們的學習情況,又想著學校的教育水平也不高,所以就琢磨著再來咱牛水村,辦個學校……”
衛東沒有尋高大上的理由,不過任誰聽來也是近似於做好人好事。
他覺得這不會是個問題,一不要村裏補助二不加收學生費用的,而且還有些良好的教育理念,牛金貴應該很痛快的點頭答應才是。
但事實上他錯了,在他把來意提出口後,牛金貴就擰巴起了眉頭,悶頭抽著煙。
衛東看出了牛金貴的表情不對,於是就問道:“怎麼了牛村長,有事你就直說,咱倆不是外人!”
衛東跟牛金貴是不是外人的不好說,反正當年牛金貴半夜從六寡.婦家爬牆出來時,被他給看到了,然後這嘴就一直閉到了今天。
牛金貴思慮了許久,這才對衛東說道:“按說你弄的這也是個利娃娃的好事兒,我應該痛快答應。可是村裏跟常老三簽訂承包合同了,他把學校承包,一年給村裏五千塊錢,然後學校交給他收費和教育……”
衛東微愣,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荒唐的事,竟然連學校也承包去了,當成了盈利場所。
正在愣神的時候,牛金貴開口了,“不過你既然開口了,那我肯定得想辦法幫你。這樣,常老三的承包費用是每年五千,你呢就比他多個一千兩千的,剩下的問題我來想辦法。”
衛東當時就明白了,牛金貴果然是進步了,當年來時還抽旱煙,偶爾抽盒子三塊錢一包的香煙就跟過了年似的,如今口袋裏都塞五塊錢的煙了,原來是學會了市場經濟,把學校都給承包去了,還想借機撈自己點錢,他挺有意思啊!
衛東嗤然而笑,“牛村長,我可不是嚇唬你啊,國家施行的是九年製義務教育,而且村辦學校非營利性機構,你要是這麼搞,沒準有人會去教育局舉報,把你這村長都給擼了。我覺得吧,你還是趕緊讓常老三滾蛋的好,反正法律根本就不會承認村裏跟常老三簽訂的合同,這事兒本身就是違法的。如果再有人追究你買賣國家教育資產的罪名,沒準你還得進鐵欄杆裏待上幾年,不合適,不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