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病患們尚未痊愈,不過體內的毒都大多已經排清了,剩下的一些殘毒,隻要堅持飲水排泄就可以逐步排清。
這幫子病人中第一個蘇醒的就是吳櫻燃,畢竟她也是衛東第一個經手治療的病患,當吳櫻燃醒來的時候,護士向護士長彙報,護士長則是向孫院長彙報。
孫院長和喬誌年聽到彙報後,動身來到了吳櫻燃的病房,喬誌年再度親自為吳櫻燃把脈。
喬誌年幫吳櫻燃把完脈後,居然發現吳櫻燃的脈象平穩,一點也不像中過毒的樣子,沉思了片刻這才拍手說道:“雖然衛醫生沒說,但是我們也應該想到,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所以痊愈的速度也就不同。”
這時病房上的吳櫻燃,一臉茫然地問了一句,“我這是在哪,我怎麼了?”
喬誌年等人聽吳櫻燃的疑問,隨即之相視一笑,這個丫頭居然不知道自己在黃泉路上走了一遭。然而要是沒有衛東的話,不僅是吳櫻燃,還有另外二十三個病患,可能都過不了今天。
此時的衛東正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呼呼大睡,呼嚕聲響徹整個房間,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外麵的敲門聲不絕於耳,衛東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暗罵一聲。
“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衛東打開房門,隻見門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正是趙紫菱的律師陳衝。
“老板有事找你。”陳旭看著一臉惺忪,滿臉倦容,打著赤膊的衛東,對他說道:“她此刻就在樓下的車裏。”
衛東這時拍了拍腦袋,說道:“哦,她不來找我,我也正要找她呢!”
說著,衛東伸了一個懶腰,進屋拿著自己的汗衫套上後,跟著陳衝下了樓,樓道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
待衛東走到車前,後車窗徐徐降下,裏麵坐著的趙紫菱看了一眼衛東,神情似乎有些嚴肅。
衛東知道趙紫菱在擔心什麼,衝著趙紫菱笑了笑。
“梁太太,不用擔心,你所擔心的問題,我已經著人幫你去查看了。”
趙紫菱秀眉微蹙,“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你不就是擔心我早上說的話,會對梁先生的公司產生不良影響麼?”衛東走到車窗前,趴在車窗口,衝著車內的趙紫菱笑說道:“具體原因還不清楚,不過相信一會兒……”
衛東正說著,隻見水泥路的另外一頓正急衝衝地走來一人,多遠就看到那人身上穿著白大褂,鼻梁上帶著一副眼鏡,正是陽湖學院的校醫杜婧媛。
“來了。”衛東這時對車內的趙紫菱說了一句,站起身來,衝著迎麵而來的杜婧媛招了招手,“杜醫生,這邊。”
杜婧媛多遠也看到了衛東,這時放慢了腳步,正詫異車裏是誰,卻見衛東衝著自己招手了,走了過去。
“你要的化驗報告。”
杜婧媛走到衛東身邊,看了一眼車內的趙紫菱,認出了是學校的董事會趙主席,禮貌的朝著趙紫菱笑著問了一身好。
衛東接過報告打開看了一眼,隨即轉身將手裏的報告交給趙紫菱。
“梁太太,這裏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有了這份報告,我相信梁先生的公司會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什麼報告?”趙紫菱隨手接過衛東遞來的報告,打開看了一陣子後,這才抬頭看向車外的衛東,“是飲料包裝箱的原材料有毒?”
“可以這麼說。”衛東點了點頭,“楛木其實近代已經很少了,這種木料既不能當建築材料,又不能做裝潢材料,唯一的用途就是做紙張或者是紙箱。”
“這麼說來,問題是出在包裝箱上?”
趙紫菱臉上雖然還是一臉嚴肅,但是衛東已經看出趙紫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是的,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猜想這家包裝箱加工廠也應該不清楚楛木有毒的問題,況且還了解到楛木本身根本就沒有毒,但是與一些與楛木相克的東西就會產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