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玉馨冷笑了一聲,放下袖子打開了木門,轉手將手中的長衣遞給了原宿。
"走吧,我有些餓了,剛才在窗戶裏在不遠處看見一條小溪,滿清澈的,應該能抓到魚。"
原宿聽了,十分聽話地將手中的長衣放在桌上,跟在玉馨身後出門了。
真是個聽話的。
南宮流敘歎了口氣,跟著一起出門了。
外麵的空氣清新得很,估計是四麵環山,樹木成群的緣故,簡直讓人心曠神怡。
"原宿,昨天晚上,是你給我擦的身體嗎?"玉馨踢著路上的小石子,看似無心地問道。
"嗯,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開心而已。"
這話讓原宿接不上來,隻能走快些,遠離這尷尬地源頭。
玉馨驟地停下腳步,轉頭看他道:"我手指縫裏的血肉你忘記清理了。"
“……”
“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我睡著的時候……在昨天那個時候,我到底做了什麼?”
原宿不知該如何說,倒是身後的南宮流敘跑上來,急忙說道:“好罷,我們跟你澄清事情。”
“嗯?”玉馨望著南宮流敘,仿佛在說若你要是騙我,就別想活著走出去。
……
“就是這樣?”
“還想哪樣?”南宮流敘扶額歎息道,你不知道為什麼,直接就把自己的手臂皮膚撕爛了,嚇得我們要死!”
“之後呢?”
"沒了。"
“……”
南宮流敘隱藏了最重要的顏祁璟,真假參半地將昨天的事情給玉馨講了。
原宿在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
他不太會撒謊,這些還得繼續靠南宮流敘才行。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原宿低聲說道。
玉馨見他藏不住眼底的黯然,轉身笑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不是你的錯。”
原宿自嘲地笑了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玉馨身後。
“所以說,我現在先不要用身體裏的黑霧了對吧?”
南宮流敘點了點頭,道:“我之前也是因為這個才對你下手,現在我向你道歉。”
玉馨搖了搖頭,擺擺手道:“沒事。”
順著山路,很快他們三人便來到了那條河流。
蹲在岸邊,玉馨蹲下身子鞠起一捧水鋪在臉上,瞬間一片神清氣爽,真是清涼極了。
“我的手為什麼這麼快就好了?”
“因為用了我皇室珍藏的生肌藥,不出幾個時辰就全長好了。”南宮流敘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彎下腰喝水,彎著腰費力地喝著河中的水。
玉馨殘忍地笑出聲來,原宿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受任何評價。
"那又如何?"玉馨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笑道:“你這一身的傷,也難怪彎不了腰了。”
說著,玉馨在樹上劈下一張巴掌寬的葉子,折成了碗狀,盛了水給原宿喝。
“有人疼就是好啊!”南宮流敘自己折了一片葉子,捧著水喝了。
玉馨看著他們,突然轉了轉眼睛,笑道:“這水可不要多喝啊!”
原宿皺著眉頭,山中泉水最是甘甜暢快,有何不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