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時候到我動手了!”胡天一說著從身後的腰間抽出一支一寸左右長度的木笛。
這隻木笛造型精美,古樸的材質一看就與眾不同,而且在木笛之上有著浮雕,浮雕的圖案正是一隻遨遊在雲間的長龍,從龍頭到龍尾貫穿了整個木笛。
張開血盆大口的龍嘴正對著胡天一的嘴唇,但是胡天一並沒有急著吹奏木笛,而是將目光看向廠房之中,開始搜索自己的目標:“控製誰呢?”胡天一的目光快速的掃過身下的眾人,最後將目光鎖定來了一個人的身上:“既然你那麼在意這條忠犬,那就讓你嚐嚐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種什麼滋味!”
隨後胡天一深吸了一口氣,衝著木笛吹出。
“翁!”這種怪異聲音仿佛不是笛子所能發出的聲音,更像是侏羅紀時代恐龍發出的叫喊聲,但是這個聲音卻讓張文等人頭痛越裂,就像是有人在用錘子直接砸在自己的大腦上一樣,讓眾人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捂住了耳朵。
而場中唯獨有一個人並沒有被這種聲音控製,一個就是正在喝著自己鮮血,處在狂暴狀態,右手的“龍爪”圖騰紋身還發出幽藍光澤的江一峰。
另一邊原本還在躲避子彈,卻突然停下身形的吳孟天。
沒錯,這種笛聲正是胡天一的特技,也正因為如此暴血族的高層才會如此的看中胡天一,甚至想讓胡天一擔任暴血族“治陽”派的領頭人。
因為這種笛聲在胡天一選定的目標人的耳中,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對自己的耳語,或者說是命令。而非目標人群聽到這種聲音,就是一種刺耳的龍嘯聲,這種聲音長時間聽到的話,會讓大腦隨著聲波的震動最後直接在顱內爆裂。
而此時定下身形的吳孟天正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依舊沉迷在鮮血之中的江一峰,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而遠處的昊天看見終於停下逃竄的吳孟天,正緩慢的向江一峰前進,認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打算強忍著腦中的疼痛,摸向自己身邊的槍將吳孟天解決掉,但是胡天一並沒有給昊天破壞自己計劃的機會,笛聲一轉,聲音陡增。
昊天感覺聲音是直衝著自己而來的,瞬間自己的耳朵就流出了鮮血,迫使昊天再次抬起雙手,捂住了耳朵,甚至整個身子都因為這種來自腦中的劇痛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同樣的聲音聽在吳孟天的耳中,隻不過是讓自己行動加快的訊號,所以吳孟天下一秒就到了江一峰的身前。
控製著手中的蛛絲,將江一峰泛著藍色幽光的右手抬起,然後瞬間纏繞在右手手腕之處,隨著蛛絲一點點的縮緊,江一峰的手腕出現了些許腥紅,足以證明,連子彈都隻是稍稍嵌入江一峰被強化的皮膚,此時的蛛絲比子彈還具傷害性,竟然能夠瞬間割破江一峰的皮膚。
但是高處的胡天一並不滿足於此,再次吹響笛聲。
吳孟天本來木那的眼睛,仿佛突然有了靈性,手指在空中點動,很快與蛛絲項鏈的匕首就漂浮在空中,然後隨著吳孟天的手起刀落,“轟”廠房之中竟然出現了一陣強力的巨風,以江一峰為中心吹響了四方,江一峰也終於在劇痛之中有了一絲清醒。因為此時江一峰的右手已經在手腕處消失了,而正在利用蛛絲向空中攀升的吳孟天手中正托著江一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