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笑了笑,除此之外並沒有多言。
那老者又繼續道:“我們首領部落肩負的責任就是守護上古大拿的陵寢,可是這部落之中的族人在這數萬年之中不斷來犯的家夥的手下已經死傷了不少,這也使得現在的後輩們對我這老家夥的決定有所懷疑,對我的命令也是佯裝答應!”
“你的這些事情有和我有什麼關係?”肖陽狐疑不解的問道。
這老者了這麼多的話,但是他卻沒有聽出絲毫的端倪,不知道其中哪一件事情和他去到陵寢之中取回上古遺書之間有必然的聯係。
“那麼我就不妨打開窗亮話!”那老者不再遮遮掩掩,直言道:“我需要你這後輩為我在這部落之中立下威嚴!”
“你方才在那些手下的麵前已經格外有威嚴,又何必我出馬呢?”肖陽猜疑的問。
那老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些現在庭院之中的手下,也都是早年間我那些死去的手下的後人,他們表麵上也不過是陽奉陰違而已,而你也並沒有看出來!”
肖陽的確沒有看出來,畢竟他所關注的事情的點並不在這上麵,因此也覺得無足輕重。
那老者的雙手支撐著椅子的扶手,而後站起身來,“隻要你能夠幫我把這件事情做到,我就可以讓手下帶你去到陵寢,取回你想要的東西!”
肖陽的眉頭一挑,別有他意的道:“我若是不幫你做這件事情呢?”
“那麼你將永遠都找不到陵寢之所在!”
那老者擲地有聲的道,言語之中頗有一番威脅的意味。
“難道殺了你這個老家夥也不行嗎?”
那老者並沒有想到肖陽會出這樣的話來,兩隻眼睛頓時睜大,瞳孔之中閃露出驚駭之色,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下意識的向後挪動了一下腳步。
“你該不會……該不會是真的動了這個心思吧?”
那老者吞咽了一口口水,雖神色之上強裝作鎮定,但是言語之中所隱露而出的顫巍巍的聲音,也已經將他心中的恐慌暴露無遺。
“所以我不會幫你這個老家夥做任何的事情,而那陵寢所在之處,你若是願意讓人帶我去,那麼也省卻了我很多的麻煩,如若不然,我也不介意把你這老家夥除掉,然後再讓人帶我去!”
肖陽不及不徐的道,言語平和,好似整件事情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聯。
如此話語使得那個老者大吃一驚,他心中打起的如意算盤就這樣不攻而破,被肖陽所瓦解。
論起修為來,他自然不是肖陽的對手,不過他的心中早就生出了一計,想要利用肖陽來鞏固自己在部落之中的地位,但是如此計劃尚未開始,便被肖陽給破滅。
肖陽見得那個老者低頭不語,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笑聲道:“你這老家夥難不成還沒有考慮清楚嗎?非要讓我做一些手段,你才能想清?”
肖陽的話音愈發的清冷,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的兩道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就在目光所至的瞬間,當即便聽聞到一聲碎裂的聲響,應聲之間隻見得那一張椅子碎裂成了齏粉,木質的粉末堆起一堆。
如此驚悚的一幕使得那個老者目瞪口呆,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猶如沒有眼眶一般,額頭之上的冷汗抑不住的順著其下頜滑落,“你……你……”
他張合著嘴巴,驚駭的難以出話來。
肖陽這時站起身來,兩隻手揣在了褲兜的口袋裏,徐徐的走到了那個老者的麵前,臉上的笑意愈發的令人琢磨不透,“你可要考慮清楚,這樣的機會我可不會再給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