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朱彪便將工地的資料呈到我們跟前,看了所有的資料,方才嚇得我們幾個一身冷汗。舒海這小子說對了,這地兒在民1國時期就是一個墳地。這是墳地也就算了,竟然還是一個刑場,很多沒人認領的屍體就地掩埋,成了亂葬崗。後來沒了刑場後,就變成了墳場。
建國後,才開始慢慢的夷為平地,最開始在這上麵建了一棟教學樓,是當地的一所小學。兩年時間,僅僅就過了兩年,學校就轉移到了別的地方。據記載是因為一個說不出的原因,具體為什麼說不出,沒有記載。而我們大概也能猜到是什麼原因。
後來在文·革時期,當地政·府又在此地建了農場,據說種在這裏的莊稼從未豐收過,而且期間還死了好幾個人。因為當時的風氣,沒人敢說什麼。後來私底下就有人議論這地兒邪門,有不幹淨的東西,而那些幹部偏偏不信這個邪,便挖地三尺證明給大家看。
可什麼也沒挖到,但那名幹部在第二天便暴死家中。從此後,就沒人敢在上麵種莊稼。時間慢慢的流逝,直到改·革·開·放後,便有人陸續利用此地來搞開發,期間太平了些日子,可大大小小還是會出現點問題,不是有人受傷,就是房子無辜坍塌,總之是麻煩不斷。這老板都怕了,紛紛低價轉讓。這地兒也就一直沒人敢再接手。
這次,政1府又重啟此地的開發,通過公開競標,朱老板以廉價得到此地。而且基本上是沒有對手,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就得到。也就有了後來死人的事,問題又一次被擺了上來。
“謝老伯,你看這情況,難道真的是冤魂嗎?”我毫不懷疑的朝著謝老五問去。
謝老五放下手裏的資料,動了動他那山羊胡。嚴肅的說道,“一早就看出了地兒有問題,想不到還有這麼大的來頭。看來這次要解決這些冤魂,還需要點功夫。”
“謝大師,這地兒雖然是廉價,可我在裏麵投資的不少呀,若是現在拋掉,損失慘重。還希望謝大師能出手相助,幫我朱家一把。”朱老板起身抱拳說道。
“朱老板言重了,我謝老五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隻不過,必要的一些花費,還請朱老板見諒。”
“錢不是問題,謝大師盡管行動。”朱老板豪氣的說道。
“那就請朱老板靜候佳音。”說完,便帶著我們三人往工地趕去。
朱顏現在已經成了我們的司機和向導,工地那邊需要他的出麵才行。駕著霸道,我們先去了一趟謝老五的家。要說這謝老五,還真是闊氣。他住的地方,可是我們都無法比擬的。在一座山裏,還是別墅,據說這裏不能建房的,他能住在此地,可見他的能耐。當然,我們很識趣,都沒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謝老五拿了些工具便上了車,火速又趕往工地。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趕到工地上,今天的工地已經開始動工了,不過這個動工,是將那些土包填平而已,並非進入動工期。
朱彪提前趕到工地放了一天假,讓工人們回家休息,工資照給。撇開工人後,謝老五便開始行動,利用羅盤在工地上畫了些不大不小的圓圈,然後又燒了點黃紙,撒了些紙錢。最後來了一句,“晚上子時再行動。”
我當即差點就暈過去了,這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明明在這裏搞得很好,突然說晚上行動,而且還是子時,又是大半夜的行動,我真心覺得有點累。更重要的是,這麼長的時間還不能離開工地。
沒辦法,我們幾人隻好在工地裏等著,閑著無事我和朱顏三人便鬥起了地主打發時間。朱彪帶著謝老五在工地上轉悠著,我也沒在意那麼多,隻等著晚上的行動。
到了晚上,朱彪打包了些飯菜過來吃,吃完後,我們幾個又繼續鬥。說實話,還好有這個活動,不然真是無聊得發慌。時間好不容易等到了子時,我們三個都快睡著了,謝老五總算發號施令了。
“何兄弟,等會你們若是看到特別的東西,千萬不要驚訝。”謝老五交代了一聲,便朝著工地上走去。
謝老五這話,要是擱在以前,我肯定不會相信,可現在,那就不一樣了。親眼見過那些僵屍,我哪還敢不相信。月光乍得一地銀色,眼前一片慘白。遠處還未推平的土包冷冷的躺著,好像一座座荒墳。
地氣開始慢慢散發著,似乎有著一股腥味始終飄蕩著。上次遇到這種情景便碰到了僵屍,不知道這次又會碰到些什麼東西。反正謝老五那句話不是隨口說出的。
我們三人跟在謝老五後麵走著,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走到什麼地方才會停。隻見他在每個畫有圓圈的地方都會停留片刻,然後抓起一把泥土聞聞。這摸金人的本事大著呢,聽說一些厲害的摸金人可以聞聞泥土的味道知道地下埋的是什麼年代的古墓。看來謝老五應該就具備此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