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事就這麼認定了?他姓馬的不就是個局長嗎,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做什麼都要講證據,他有什麼證據證明小馬犯·案了。今兒個我還真就不相信我製服不了他了!”謝強更是憤怒的卷起衣袖,這樣子是要上去教育他怎麼做人。
“哎,這年頭,還說什麼證據,要是他沒證據的話也不敢公開出來,而且這是什麼證據我哪裏知道,他在我上麵,這一問,便是一頓臭罵,我壓根就不敢多說一個字!”何局長無奈的說道。
“行了,這件事我來處理。”蔣春站了出來嚴肅的說道。
沒錯,這事讓蔣春出麵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當即,大夥便跟著馬文朝著村裏走去,而在村裏的廣場上便見到了很多圍觀的人,小馬正被兩個穿著製服的人給押著,一副很可憐的樣子,但小馬倒也冷靜,一句話沒說的低著頭。
而旁邊還有小馬的母親正哭泣著,得知這樣的消息,誰都不好受,再說了,這說完就要執行死·刑,這活生生的一個人,馬上就見不到了,誰能不傷心呢!
而站在旁邊的便是馬局長,隻見他動了動自己的眼鏡,非要嚴肅的對著圍觀的人說。
“村裏發生了這麼多命案,全都是出自這個人的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他失蹤了十五天,這十天去了什麼地方?那就是密謀行凶,當他回來的時候,便發生了這麼多命案,這些證據都在我手裏,證據確鑿,他也無話可說,必須馬上執行。”
一聽這話,小馬的母親當場暈倒,而小馬還是沒任何動靜,整個人好像沒聽到馬局長的話,這小子是麻痹了還是太害怕了,自己要趕赴刑場竟然沒任何感覺?
“不行,你不能這樣做,我兒子不是殺·人凶·手,那證據都是假的。”馬文當即朝著人群衝了進去。
眾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有叫好的也有反對的,反正人多口雜的,什麼人都有,什麼話也都有。而此時的馬局長似乎並不同情馬文的哭訴,當即示意手下的人將他拉住。
“馬文呀,我該怎麼說才好了,好歹你也是這麼大年紀的人,竟然養出這麼個兒子,你可知道那些人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你怎麼不想想他們的家人呢?”馬局長冷冷的說道。
“我兒子沒有殺·人,真沒有,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擔保,絕對不是他做的。”馬文著急的說道,但他還是沒說出黑八卦的事,看來他還是不想說出這件事。
此時蔣春冷冷的朝著人群走去,馬局長見到我們幾人過來,立即示意手下的人攔住。蔣春這脾氣還能讓他給攔下?當即一手便將上前的人脖子掐住,另外兩人剛要上前,謝強衝上去便是一拳,愣是將兩人撂倒在地。
而就在此時,台上的幾人剛要拔槍,馬局長伸手製止了他們,這幫叼毛還想在大眾廣庭之下拔槍,我看他們是真不知道被打的滋味。好在他們沒出手,否則今天倒下的人就是他們。
“別在這裏亂咬人,你要抓的凶手不是他,已經被我們除掉,村裏不會再發生命案。”蔣春冷冷的說道。
此時馬局長怎麼可能聽得下蔣春的話,愣是冷冷的大笑起來,很快便拉長臉,憤怒的吼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蔣無敵嗎,哈哈,太可笑了,就你這樣的身手還想在我麵前獻醜,若不是隊長攔著,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馬局長的樣子有點輕蔑,但聽他這話好像他們交過手,而且還是蔣春失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早就認識了?難怪第一次見麵就像見到仇人一樣,這馬局長隱藏得果然是深,到這個時候才說出。
不過蔣春的身世也配得上蔣無敵,難道這馬局長比蔣春還厲害?人不可貌相,不要看他戴著一副眼睛斯斯文文的,但這眼鏡下麵可是一頭野獸,真要動起手來,恐怕就不是這麼好欺負。
“我再跟你說一遍,他不是凶手,他隻是受害者之一,真正的凶手已經被我們幹掉,命案到此結束。”蔣春再次冷冷的說道。
“廢話少說,這裏我說了算!”說著,便朝著那兩人揮手,兩人立即押著小馬便要離開。
蔣春見狀,一把衝上去便要搶人,誰知馬局長當即一腳踢過去,蔣春連忙後退一步。兩人當即對峙起來,而此時陳伯和謝老五兩人飛身而出,一手便將旁邊的兩人給撂倒,馬文當即衝了上來,一把包住小馬。
馬局長朝著小馬看去,憤怒的搖著頭,似乎對我們的行動感到非常的不滿。
慢慢回頭朝著蔣春看去,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露了出來,此時隻見他慢慢摘下眼鏡,脫掉身上的外套,這是要動真格的節奏,不過我也想看看這馬局長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當年連蔣無敵都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