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帶著我們進了飯店,這是一家當地的菜,其實這地方沒什麼特色菜,吃的也比較雜,我們也就湊合著吃。不過這裏的茶還是特別的香,估計這老板應該是個喜歡喝茶的人。
吃飯的時候我還在一直想著圖的事,這陳伯吃了一點清茶淡飯後,便放下碗筷,朝著我看來,說道。
“何兄弟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將圖弄到手?”
陳伯果然是個高手,我這心裏想的一些事都被他看出,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都是為了行動,所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伯高見,我的確想把這張圖搞到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們先找到了赤腳再回來想辦法也不遲。至於如何行動,我想這件事沒人比徐先生更有把握。”
陳伯也非常同意我的意思,這徐沛雖然不是盜,但這身輕功是無人能敵,由他出麵行動,那自然是水到渠成。不過他們還在趕來的路上,估計我們去見赤腳回來也就正好與他們彙合,到時候才能一起行動。
吃完飯後,我們便在大街上隨意的逛了幾圈,這木棉縣並不是很大,據說這木棉縣之所以這樣取名,是因為這裏的木棉術多,而且木棉花特別的好看,所以才改名木棉縣。
不過這個季節是見不到木棉花的,隻有等到了秋冬季才能見到,聽說這裏還會舉行盛大的節日來紀念。而大街上的一些街道也都栽種著一些木棉樹,很多小孩就在下麵玩耍。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我們便來到一個叫木棉公園的地方,而就在我們準備坐下休息時,竟然見到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正朝著一輛黑色轎車走去。到了轎車前,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然後很有禮貌的朝著其中一個大佬樣的人行禮。
我當即示意陳伯兩人看去,一看那女人的打扮就是個倭寇,想不到這裏還真有倭寇的出沒,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出沒,這是搞什麼,難道真不怕這紅色之鄉有憤·青的出現嗎?
隻見那個大佬大笑著,然後便上了車,那女人也跟著上了車而去,旁邊的人便低頭上了後麵的車而去。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陳伯,你說這鬼子也太大膽了點吧,就這樣出沒的話,難不成真像那線人說的是打木棉古墓的主意?而與他們接頭的那人又是誰,看起來他可不像是鬼子!”我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不用我們去查,讓木棉客棧那邊行動便可,我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別耽誤了正事。”說著便朝著木棉客棧而去。
到了客棧前,那線人已經站在門口,這是等我們出現的節奏。就在我剛要招手的時候,陳伯一把拉住我,然後便見到那人看了看前麵不遠處的一輛車,自己先朝著車子走了過去。
“這是規矩,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不能在客棧跟前大搖大擺,要行動還得遠離客棧。”陳伯嚴肅的說道。
這江湖規矩還真多,好在有陳伯在,不然我這種人還不知道打亂多少規矩,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上了車,線人便點點頭,然後朝著前麵開去。
這赤腳並不在木棉縣,而是在兩縣的交界地,一個兩地都管不到的地方,而且車子還不能進去,隻有走路才能達到裏麵。更重要的是赤腳會不會接受我們的詢問還是個未知數,但我們這去也是迫不得已。
路上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才趕到一個叫楓門的地方,據說這以前是個村子,因為這裏經常有人無緣無故的消失,後來就慢慢的搬離了這裏,以至到現在成為了無人村。而赤腳之所以選擇這裏隱居正是因為沒人敢隨意走進。
我們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月亮很大,我們連手電都沒用上,而跟前的確有條路,隻不過這路早已經不是很明顯,雜草已經成堆。這是進山的唯一一條路,穿過這條路便到達山頭,然後翻過這座山才能到達目的地。
楓門隻有一個人住,那就是赤腳。但是赤腳不容易找到,有時候會在村裏,有時候又會在山裏,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很多人都來過此地,但最終不是迷路就是來的不是時候,赤腳都麼見到。
“希望我們這次能趕上好時機,見到赤腳!”線人邊走便說道。
“你說這樣的地方還會有人來嗎?這麼恐怖,誰還敢來,要知道的話我也不敢隨意的踏入村子,這可是會招惹想不到的麻煩!”我連忙說道。
“哈哈,何兄弟又開玩笑了,你們既然來找木棉古墓,就已經說明了你們不簡單,我在木棉客棧這麼多年,從未有人前來打探,你們還是第一人,所以我才決定幫你們。”線人說道。
這話讓我更是驚訝,這木棉古墓真沒人敢下手嗎?從赤腳那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二三十年的時間,這之間竟然沒人尋找過。這倭寇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這不禁讓我感覺這古墓的神秘,一個連鬼子都想得到的古墓,可見其有多大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