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知道陳伯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因為赤腳一直沒放棄過對木棉古墓的行動。他的徒弟就一直在外麵打聽著,難道這不是因為想搞清楚古墓的真相嗎?最重要的是他還關注著倭寇的動向,這便是赤腳猶豫的真正原因所在。
“二爺呀,這件事我不知道如何回複你,畢竟我已經不問江湖事很多了,如今這把年紀恐怕也幫不了什麼,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早已經跟不上世代的腳步。”赤腳無奈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語氣沉重而緩和,話語中還是帶著一種期待,他渴望能將這裏的一切都破掉,但因為又害怕當年的事故重演,所以才會猶豫不前。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勉強,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不過我們現在隻是剛開始行動,還有很多需要你的幫助,隻希望你能出手相助!”陳伯再次抱拳說道。
“我的徒弟會在客棧裏等待,有什麼事直接找他,他會幫你們解決一切問題。”赤腳說道。
有了他這番話,我們也算得到了一點安慰,但沒能將他帶出楓門是陳伯的遺憾,可現在至少知道了赤腳和麒術的事,這已經是這趟楓門之行的最大收獲。更重要的是赤腳的徒弟還在我們身邊,有他的幫助,對我們的行動來說也是非常的重要。
陳伯和赤腳聊了些行內話,便已經到了午夜,不過我最希望了解的還是楓門這個地方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摸樣。
“赤腳先生,從我知道楓門這個地方開始就一直在想這裏的一切,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楓門成了人人都害怕的地方?”我不解的問道。
赤腳一聽我要打聽楓門的事,臉色當即嚴肅了起來,整個人已經開始出現一種無所謂的樣子,也看得出這種情況下還有更多的問題困擾著他,難道這地方還真有說不出的困惑?
“何兄弟呀,關於楓門的事,咱們還是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先搞定木棉古墓的事!”陳伯當即對我說道。
我當即不知道如何回答,陳伯這是故意撇開話題,赤腳不肯說必然有原因,而我也記住了這個話題,待他日,一定要搞清楚。
告別赤腳後,線人又帶著我們往會撤,而這一路上,線人似乎在察覺什麼,整個人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走出了楓門,這才回頭過來,眼神有點嚴肅。
“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我和赤腳的關係,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你們,沒錯,赤腳就是我師傅,我是奉了師傅的命在客棧中等你們的出現,師傅早已經預料到你們會出現,所以才讓我出手相助。”
他說這話我們也不驚訝,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的事,也沒什麼責怪,還要感謝他能帶著我們來找赤腳。隻不過他應該早跟我們說清楚赤腳的消息便可。
“你師傅都跟我們說了,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跟著我們一起行動還是繼續在客棧裏帶著?”陳伯問道。
線人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傳遞消息者,關於倭寇的消息還需要從其他地方得到,所以我不能出現在你們的行動中,一旦有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們,而且我們見麵隻能在客棧中,這是規矩。”
“你說的我明白,咱們還是當作不認識,一切都按江湖規矩辦。”陳伯嚴肅的說道。
這話讓我看到了江湖中規矩原來是這麼的難以讓人接受,但問題是現在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那麼簡單,僅僅隻是消息還不夠,更多是要實際行動,要喲足夠的行動去了解到古墓外麵的麒術。
線人帶著我們下了山,而這期間沒發現有任何異常,回到縣裏之後,又將我們送到一家酒店門口,而就在我們剛要下車時,陳伯當即將我一把拉住,我當即被這一拉給蒙住了。
陳伯嚴肅的朝著窗外看去,此時我也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酒店裏走出。
奇怪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如果不是陳伯剛才這一拉,我還真沒察覺到。
這人便是跟在馬強身邊的其中一人,我們下飛機的時候就是他開的車,在泡溫泉的時候也是他在旁邊看著,很明白這人就是馬強的住手,隻是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出現在木棉縣。
這馬強到底玩得是哪出,難道他在這裏也有生意?
可這要是有生意的話也不用出入酒店呀,更重要的是隻有他一人出入,如果僅僅是生意,也用不著這三更半夜的出動。陳伯之前還在懷疑馬強,這會兒他的人有出現此地,真有動靜?
隻見那人很快上了車,然後便朝著大街而去,陳伯立即示意換一家酒店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