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利又給我們說了很多鬼子的事,之後便各自睡去,村裏的夜晚很安靜,一直到天亮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東西。而第二天上午,謝老五便打來電話,說他們已經趕到了木棉縣,並由蔣春聯係上,現在正朝著木棉縣趕過來。
我們一直等到十點多,謝老五才到了木棉縣,而文利也是很低調的將他們的車停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這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鬼子有所發現。
“蔣春兄弟已經將木棉古墓的事跟我們說了,師兄呀,當初我就覺得這馬俊麵相不好,讓你不要收留他,你就是不忍心,這下可好了,這是養虎為患呀,這小子太沒人性了,竟然聯合鬼王對付我們,唉!”謝老五當即無奈的說道。
陳伯一聽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什麼都不說。而謝強這小子的衝動又冒了出來,當即對著陳伯說道,“師伯,你放心,馬俊這小子就交給我,我一定會幹掉他,絕不會讓他敗壞了你的名聲。”
陳伯還是沒說話,似乎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已經足夠大,根本就不想提起他。而徐沛這時候也站了出來,抱拳示意道,“蔣春兄弟說這倭國的人也來了,還是麒門,我很想知道這倭國的人和麒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沛這一問還真是到了點子上,陳伯帶著眾人回到了房間裏,坐下後便一五一十的將倭寇和麒門之術講了一遍,特別是徐沛的父親也說得清清楚楚。
這一聽,徐沛還蒙在鼓勵,不過也的確,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倭寇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麒門是何物。在陳伯和謝老五兩人的一再解釋下才明白。
“你是說這麒門其實就是貧道父親傳過去的道術,再經過他們的改良之後形成的一個門派,既然這樣的話,這麒門是否還能像當初那樣原滋原味呢?這木棉古墓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觀察,貧道也不敢大意。”徐沛說道。
“我們已經去過那邊,具體情況沒什麼很大問題,白天看不出任何異常,不知道晚上會有什麼情況,既然徐先生已經來了,咱們就趁著鬼子不在,今晚再去看個清楚不更好?”我連忙說道。
陳伯和謝老五都很讚同我的意思,徐沛也讚同,而這次的行動,必然就是我們對古墓最後的一次大行動。不過就算徐沛能知道些奧秘也不能急於行動,畢竟這麒門還在木棉縣裏活動,要對古墓行動,還得先讓麒門和鬼王後退。
“這古墓的事咱們就說到這裏,而麒門和鬼王的事,咱們該如何做,現在我們的人都已經到來,我認為咱們還是兵分兩路,蔣春和線人對倭寇進行調查,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也好及時解決!”我嚴肅的說道。
“沒錯,這事就該這麼解決,隻有先除掉了這兩股勢力才能保證我們的真正行動,如果萬不得已,我們隻能動用教授的力量來完成此項任務。”謝老五讚同的說道。
唯獨隻有陳伯還沒開口,要對這兩股勢力行動,必然會牽扯到馬俊,就光他與鬼王勾結這事來說,就已經被派了死?刑,要想活命的話,幾乎是不可能。我也不明白陳伯到底在想什麼,這馬俊到底在他心裏有多重要。
謝老五見陳伯沒表態,這心裏也不舒服了,當即抱拳說道,“師兄,你就別念著那些年的舊情,我知道他曾經用生命救過你,但如果沒有你,他早就餓死街頭,你們之間的恩情早已經扯平,現在是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這話讓我們並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得出陳伯之所以猶豫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
“陳伯,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交給我,我立即去找他,把話說清楚,如果他還一心要跟這鬼王幹,那就是與我們為敵,到時候就別怪咱們不客氣。”蔣春嚴肅的說道。
現在也隻有這樣才能讓陳伯點頭,把話說清楚總比藏著要好。
謝老五立即示意鬼頭兩人還有謝強跟著蔣春一同行動,這說幹就幹,三人立即跟著蔣春出去。
房間裏又剩下我們幾人,而距離晚上行動還早,陳伯和謝老五又開始說起麒門的事,並將赤腳的事也說了出來。謝老五一聽赤腳,這臉色當即大變。
“師兄,你真去見他了,當年我們可是有負於他!”
陳伯點點頭,說道,“他沒有責怪我們,退隱後的赤腳並沒有再踏出楓門半步,但那線人就是他的徒弟,他還一直關注著古墓的事,隻不過我們四十年後還是對古墓發起了行動,而他已經不願再出山。”
“可惜了,要是有他的幫助,我們的行動必然會輕鬆很多!”謝老五無奈的說道。
從這話中看得出他們師兄弟對這赤腳的尊敬超過了任何人,隻聽說過別人對他們的尊敬,還沒聽過他對別人的尊敬,足以說明赤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