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那冷利君微微挑眉,攀上錦煜的脖子,有些輕軟地開口,“太子可說的這個?”
冷利君說完就咬上他的脖子,不輕不重,卻又讓錦煜心癢難耐。
錦煜挑眉,一個反轉將冷利君壓在床上,看著她的眼睛有些沙啞地開口:“既然如此想要,那就說說那日錦王爺和尚書大人都說了些什麼?待會兒,可莫要被這煩心事擾了你我二人興致,你說對嗎?”
錦煜那撩人心肝的話讓冷利君羞澀一笑,加上他手也不安分地動著,更是叫了那冷麗君意亂心迷了。
“說了太子可別不信,那錦王爺和爹爹說了些什麼我是不知,可是……”冷利君躺入他的懷裏,眸子裏飄過一絲冷光,嬌聲開口,“那錦王爺可是好本事,竟能與得那外來的開酒鋪子的人打成一片,當真是不把皇家的尊嚴當回事麼?我看著啊,那掌櫃的倒不像是月澈國人。”
瓦列上的樓蘭卻是偷笑出聲,心裏還想著那冷麗君更是好本事,連他們不是月澈國人都能看出來,難不成是朔回哥哥的靈術出了問題?
樓蘭搖搖頭,對那女人也是無語凝噎。
冷幽沒有注意到樓蘭的小動作,她隻是一心聽著這兩人說的話。
冷幽聽到這裏時,不由得冷笑了兩聲。這冷利君真是長了一張好嘴,還有一副挑唆的好本事!
不過是和一個店鋪掌櫃好了一些而已,就被她這廝抓住了把柄。若是哪天和哪個官員走的近了一些的話,那豈不是就要上天了?
冷幽雖是這樣想,可是她並沒有很多表情,而是更加專心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樓蘭也是聽出了一些門路來,她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今天這冷利君被樓蘭撞上了,自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喔?是嗎?"那床邊的錦煜眉毛一挑,甚是柔情的看著冷利君。他抬手挽起她的一絲秀發,眼裏帶著一絲玩味的意味道:“君兒是想說些什麼呢?”
冷利君羞澀一笑,妖嬈地開口:“太子明明知道的......”
“冷姐姐讓我一下。”樓蘭巧笑嫣然,還不等冷幽反應過來,樓蘭就拿了一個瓷瓶往裏麵倒了一些粉末。
冷幽不明所以,不曉得樓蘭這是在做什麼。
“冷姐姐可是聽夠了那裏麵的閑言碎語了?”樓蘭笑著說道。
冷幽這會兒才曉得,原來是樓蘭聽不下去了。冷幽摸了摸樓蘭的腦袋,柔聲道:“樓兒方才拿的是什麼?”
樓蘭揚起嘴角,然後揚了揚手裏的瓷瓶,頗為神秘地開口:“冷姐姐想知道?看看下麵就知道了。”
冷幽見著這樓蘭的笑容有些狡黠,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低頭往下瞧去,這一看,可真是看出了一絲尷尬來。
原本還是卿卿我我的兩人,此刻身上盡是綠油油的毛發。
“啊!”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那冷利君被錦煜一把推開,像是看到鬼似的看著冷利君。而那冷利君也是相同模樣,而且更加害怕地指著自己的手臂。那綠油油的毛發越來越長,看著真是惡心!
冷幽著實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著樓蘭就下了房去了別處。
翌日,月澈國都城便是傳言紛飛,皆是說著那尚書府的醜事。
隻是這醜事隻有一件,那就是尚書府嫡女冷利君竟是在一夜之間長出了綠色毛發蓋了全身,甚是怖人。
如此的笑柄,則是成了人們酒足飯飽後的閑話了。
這些,也都是後話。
將樓蘭送回了浮仙釀後,冷幽獨自一人回了錦王府。聽著街上的閑言碎語,冷幽沒有多大的興致,反而是皺起了眉頭。
錦嶸一進院子,就看到冷幽那皺著的眉頭。錦嶸挑了挑眉頭,轉著輪子就去到了冷幽的麵前。
“何事惹得幽兒如此愁眉苦臉的?”錦嶸執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
冷幽早已經習慣了錦嶸的動作,所以她很自然地就躺倒在了錦嶸的懷裏,語氣不是很好的開口:“沒什麼,隻是去尚書府的時候遇到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錦嶸也是聽說過這莊子破事的,這不他才從外麵回來的麼。
他挑起冷幽的一縷發絲卷玩著,漫不經心地說道:“喔?是嗎?何事如此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