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聶武立現狠戾,說:“即如此,便先除了蕭無極這個禍害,溫婉便掀不起什麼風浪來,隨娘娘你拿捏了。”
聶王後點了點頭,說:“本宮正是此意,家中出的事不必再費心挽救,眼下必不擇手斷的除了蕭無極,溫婉當本宮是軟捏的柿子,哼,本宮就讓她嚐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
一內侍垂首出現在大殿門口,說:“王後娘娘,戰王的侍衛皓月求見,說是戰王有書信給您。”
“戰王給本宮送書信?”聶王後狐疑的微眯鳳眸。
“不用想也知,他必沒按什麼好心。”聶武說。
“兄長你且去屏後,本宮到要看看蕭無極又想怎樣?”聶王後說罷,傲然看向內侍說:“叫他進來吧。”
聶武見內侍離開,他向聶王後拱手一禮走向雕龍畫鳳的巨大屏風後。
皓月走進大殿,神情肅冷向聶王後行了大禮:“參見王後娘娘。”
“平身吧。”聶王後居高臨下看著皓月,盡顯一國之母的威儀。
皓月淡淡看了眼聶王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雙手奉著說:“皓月代戰王給王後娘娘送一封信。”
聶王後看了眼身邊的厲嬤嬤,厲嬤嬤會意走下高階從皓月手中拿過書信而回,雙手奉到聶王後麵前。
“打開。”聶王後隻睨了眼書信便命厲嬤嬤打開書信。
厲嬤嬤將書信打開,展於聶王後麵前。
聶王後看向書信,美麗的鳳眸立現驚愕,卻是強製壓下心中的恐惶,眸色陰寒的看著皓月,不緊不慢的說:“戰王拿一張地圖讓本宮看,是何意啊?”
“王後娘娘,戰王說您看了這信自會明白是什麼,戰王說如不想這封信出現在王上的禦書房中,請王後娘娘讓太子消除晏玲瓏的罪證,保晏玲瓏平安無事,不然,戰王必會以聶氏滿門為晏玲瓏陪葬。”
“大膽,你一小小侍衛竟敢威脅王後娘娘,本公先殺了你這逆賊,再去殺蕭無極。”
聶武大叫一聲從屏風後衝出來,舉劍便刺向皓月。
皓月淡定看著逼近的長劍,遽然出手以食指與中指夾住長劍,眸色凜冽的看著憤怒的聶武,說:“聶國公,刀劍無眼,最好收起來,若皓月一不小心傷了國公可就不好了。”
“大膽狂徒,本公今天非殺你給蕭無極一個警告。”聶武叫囂著想拉回長劍,可不管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將劍從皓月的手指中抽出來,氣得他哇呀大叫。
“好了。”聶王後大喝一聲。
聶武終消停下來,氣喘籲籲的怒瞪著穩穩屹立不動的皓月。
“你回去告訴戰王,本宮會如他心意。”聶王後說。
皓月唇角微勾,向聶王後拱手一禮,便轉身離開。
“蕭無極竟派個屬下來要挾王後娘娘您,簡直狂妄之極,我們正好想除去他,正好將他以犯上罪名除了他,你怎麼就將人放走了?”聶武不解的說。
聶王後強壓下心頭的慍怒,向厲嬤嬤使個眼色,便閉上了鳳眸。
聶武疑惑的從厲嬤嬤手中接過書信,立時變了臉色,恐慌的吞咽著口水,說:“這,這,蕭無極怎麼知我家的金礦隱藏之地。”
“我家的,哼,那是大齊王族的金礦,是我們聶家私吞下的……”聶王後說著,睜開鳳眸冷冷看著聶武。
聶武立嚇得擺著雙手,說:“不,不是我。”
“知這礦脈的隻有你我二人,你敢說從沒與別人說過此事嗎?”聶王後說。
“沒,我發誓絕對沒有,這可是事關我聶家幾百口性命,我怎麼可能說與別人,絕不可能的。”聶武惶恐不知所措的說。
“是的,這事本宮連鸞兒都沒告訴過,那,蕭無極是如何知道的……”聶王後思忖了片刻,又道:“現在追究這個已無用,長兄你立刻回去將金礦采出的金子全部運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將金礦中所有礦工統統殺掉滅口,然後以新發現礦脈上報王上。”
“唉,這個金礦含金量極為豐厚,是真正的金山,要交上去,真是……”聶武想到要上交金礦心疼的直跺腳。
“你現在還不舍,蕭無極已知那個礦脈,他這是扼住了我聶家的喉嚨,好在他以晏玲瓏為條件沒有報於王上,也好在這張圖上沒有我們開的暗道,兄長趕緊去處理了這個燙手的山芋。”聶王後說。
聶武擰巴著臉長長歎息一聲,點了點頭,說:“那我立刻回去處理。”
“等等。”聶王後叫住轉身要走的聶武,說:“此事迅速處理完後,定要想盡一切方法除去蕭無極與晏玲瓏。”
“啊,晏玲瓏?”聶武不解的看著聶王後。
“蕭無極本可以金礦地圖除了我聶家滿門,他卻用這個來換晏玲瓏的罪證,可見蕭無極想與晏玲瓏聯合,一個蕭無極已不好對付,再加上一個晏玲瓏,兩個強敵聯手,我聶家哪裏還有活路,必須除之,哪怕除掉一個也好。”聶王後說。
“好,我必想辦法將兩人除之而後快。”聶武說罷向聶王後一禮,轉身大步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