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接安寧回來。”封刑臉色冷漠,對著電話那頭的傅少權冷冷的開口。
一想到洛安寧在傅少權的身邊,他的心裏就很不舒服,而且他相信阿寧也不會想要留在傅少權的身邊。
她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跟他撇清關係,絕對不會想要留在他身邊的。
“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帶走我冷司寒的女人?”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傅少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隻是眸中的寒意卻越來越冷冽。
封刑這是擺明了想要跟他作對?他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帶走洛安寧?
“有沒有本事還得要試試才知道。”毫不示弱的跟電話那頭的傅少權對視著,封刑溫潤的眸子中國帶著堅定。
如果洛安寧真的不想再回到傅少權的身邊,那麼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帶她離開。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屑的冷哼一聲,傅少權直接掛斷了電話,封刑想要跟他搶女人,就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早上,洛安寧下樓的時候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晚上沒有睡著。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餐桌旁的傅少權,看著洛安寧臉色蒼白,還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好看的劍眉忍不住緊緊皺了起來。
“用不著你管。”看都不看傅少權一眼,洛安寧直接冷淡的說出這句話。
狹長的眸子不悅的皺起,傅少權冷冷的看著洛安寧,黑眸中已經湧上怒火。
“嘴巴還是學不乖,是不是昨天晚上對你的教訓不夠?”這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你除了威脅別人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傅少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真的很卑鄙,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毫不示弱的跟傅少權對視著,洛安寧發泄著心中的不滿,想到他昨天晚上說過的話,一絲恨意湧上心頭。
卑鄙?厭惡?
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兩個詞來形容他。
“洛安寧,你別不識好歹,不要總想著三番兩次的挑戰我的耐心!”陰沉著俊臉,傅少權這句話幾乎是從口中蹦出來的。
黑眸瞪著洛安寧,隱隱散發著慍怒的火光。
她不識好歹?是這個男人一直在為難她嗎?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怎會有這麼卑鄙的男人,一直在拿著別人的軟肋要挾別人。
“我要離開這裏。”
現在洛安寧已經能夠肯定,孩子肯定不在這裏,既然見不到孩子的話,自然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牽扯。
“去那裏?”
陰沉的眸子冷冷盯著洛安寧,說出來的話冰冷刺骨。隻不過才一晚上的時間,這個女人就忍不住要去找封刑了?
“我去哪裏跟你無關,你也沒有權利管我去哪裏!”
笑話,她去哪裏為什麼要告訴他?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為什麼還要聽他的話。
“跟我無關?你是我傅少權的女人,你跟我所你去哪裏跟我無關?”
“傅少,我想你應該誤會了,我們兩個之間現在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算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頂多算是一夜情。”
這個男人未免太自戀了點,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成為他的女人。
“我們兩個人算什麼關係?洛安寧你再給我說一遍!”
雙手緊緊攥起,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傅少權感覺她真的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一夜情。
好,很好!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昨天晚上的關係,不算是一夜情?”
一夜情,就連自己聽起來都感覺諷刺,本來以為他得到了想要的,她就能夠見到孩子,但是這個男人顯然是沒有想要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洛安寧,你真把自己當成是出來賣的了?”該死的女人,居然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一夜情!
出來賣的?
聽到傅少權的話,洛安寧的心裏也湧上怒火,這個男人說話還真的是夠難聽的,她什麼時候成了出來賣的了。
“我是賣的,那你是什麼,嫖的嗎?傅少,你在侮辱我的同時也侮辱了你自己。”
這男人,侮辱她的時候,也順便把他自己給侮辱了。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是,不過既然我是嫖的話,那我不介意多嫖你幾次,洛安寧,你我包了。”
既然這兒女人這麼願意把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定義成一夜情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再多來幾次,甚至他可以包養這個女人一輩子。
這個男人腦子是不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