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郭宜萱的質問,傅少權不知道說什麼,隻好道:“媽,我讓你來不是讓你來吵架的,如果嚇著寶寶怎麼辦?”
傅少權提高了音調,郭宜萱頓時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葉其玉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虐待孩子,我們傅家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孩子。”
說完,郭宜萱搖了搖頭,走到了寶寶的嬰兒室。
看到眼前的一幕,葉其玉悔不當初,當時怎麼就被人發現了,已經那麼晚了。
她修長的手交疊在一起,表情可憐,洛安寧看了,隻是冷冰冰地越過去。
這時洛安寧對傅少權一點好感都沒有,徑直走的遠遠的,故意不理傅少權。
傅少權感覺到了挫敗感,但他沒有辦法,隻能等封刑將資料拿出來。
大約等到下午三點的時候,傅少權在家裏已經毫無地位,幾乎沒有人理他,倒是葉其玉總是想上前來給他說話,但又迫於他的氣場不敢上前。
“少權,怎麼,被孤立了?”封刑風塵仆仆地趕到傅家,進門就看見傅少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郭宜萱過去的時候,簡直拿他當擺設。
“有資料嗎?”傅少權看到封刑,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其實他最擔心的還是洛安寧,他不想讓洛安寧不開心,但總是事與願違。
“當然有,有大內幕,不過少權,你之前可是識人不明,你根本就不知道葉其玉做了多少壞事!”封刑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將厚厚的一塌資料以及u盤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看看吧,從栽贓嫁禍,到買通別人讓洛安寧難堪,她做的壞事,一年可做不完。”
傅少權眉頭皺了皺,看到其中幾件以及上麵的彙款記錄的時候,他已經十分生氣了。
原來她一直以為強硬的洛安寧,居然是一個受氣包。
“隻是,隻有這些遠遠不夠,葉其玉很無恥,她不會承認的。”傅少權說道。
葉其玉擅長用語言蠱惑人心,這段時間,他已經深刻地領教到了。
“那不打緊,還有更重要的,你把u盤裏的東西放出來不就行了嘛?”封刑說道。
就在傅少權準備放的時候,封刑又製止住了他:“先慢著。”
傅少權確定,這是他這輩子最聽封刑話的一天。
“又怎麼了?”傅少權不滿地問道。
現在他才發現,封刑事多,聒噪好像女人。
“這麼重要的場景,讓大家看看,之後你們討論一下怎麼做決定呀。”封刑鬱悶地說道。
他現在突然覺得,聰明人也有笨的時候。
傅少權點了點頭,保姆知道傅少權的意思,立刻去叫大家。
不過兩三分鍾,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客廳。
郭宜萱不滿地說道:“傅少權,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等下大家就知道了。”傅少權唇角一勾,說道。
封刑開始將視頻放出來,這分明是當年傅少權出車禍的地方,看到這個地方,洛安寧,葉其玉都變了臉色,尤其是葉其玉,她整個人搖搖欲墜,像快要死去一樣。
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而洛安寧則認為藏在她心中的疑問終於能夠得到解答了。
她不明白當時她救了傅少權之後準備去打電話叫醫生,回來的時候傅少權已經不在了,第二天都傳出來賀文儀救了傅少權,難道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少權也是第一次看這個視頻,他看到最先出現的是洛安寧。
她看到自己的樣子好像嚇壞了,但眼疾手快,將傅少權往一邊拉,讓他避免了被撞倒要害部位,但是她的手臂卻受傷了。
她在自己的口袋裏摸索,卻沒有找到手機。隻好找別的地方打電話。
看到這一幕,洛安寧並不覺得奇怪,但是後麵發生的一切,卻超出了大家的認知範圍。
後來出現的,是葉其玉和自己的母親。
她們好像在爭吵著什麼,拉拉扯扯的,最後葉其玉將賀文儀手中的文件打落在地,剛好有一輛車快速醒過來,她看見不遠處靜靜地躺著一個人。
但這個地方太偏僻了,來往的行人很少。
她直接將賀文儀推倒,在推倒之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車行駛的太快,停不下來,直接將賀文儀推過去,落在傅少權兩米遠的地方。
“原來你的母親不是救我而死的,而是被你自己害死的。”傅少權聲音陰寒之極。
葉其玉無話可說,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