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要讓我等太久,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隻是一個集團的總裁,並不涉及出版書籍這種事情,為什麼講故事卻這麼好,好像親身經曆一樣?”
索薇婭女士心中疑惑,害怕傅少權講的隻是一個不出名的故事,來博自己的興趣。
“這是我和我太太之間的故事,所以熟悉,這個底牌,女士還擔心我講不出來你滿意的故事嗎?”傅少權看向索薇婭,目光嚴肅,卻並不給人壓迫力。
這時,索薇婭女士才重新看向兩人,不住地點頭:“希望你們的故事會一直美滿。”
說完之後,她就離開了,隻留下一張紙條,留著索薇婭女士的地址。
“傅少權,為什麼你事先不跟我說是來談生意的?”經過上次的馬爾代夫之旅,洛安寧已經不像曾經那樣,對傅少權愛理不理的,而是有什麼疑問就問。
卻見傅少權微微一笑:“我的確是帶你來這裏玩的,隻是順帶著談一個生意。”
他的表情淡定,好像完全不激動。
“原來是這樣,那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吧。”洛安寧拉著傅少權的手往前走。
走了幾十米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拉著傅少權的手習慣了,居然走了這麼遠的路。
她想要鬆開,卻被傅少權握得更緊。
洛安寧想抽出來也沒有辦法,隻好任由傅少權握著。
其實他們兩個都知道,既然生意談成了,玩的時間就非常少,但他們兩個都不是貪玩的人,在巴黎街頭逛了一會兒之後,就在一家餐館裏隨便吃了飯,找了一家酒店準備休息。
巴黎的酒店不似馬爾代夫一樣熱情,他更像是法國的形象,是內斂的,含蓄的,浪漫的。
古樸的景色,古樸的酒店。
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我們要一個房間。”傅少權道。
但洛安寧立刻反應過來,她不要再經曆在馬爾代夫那種尷尬的局麵了。
“要兩個。”洛安寧說道。
隻見在櫃台前麵的法國人有些驚奇:“你確定要兩個嗎?”
難怪那個人會疑問,傅少權早就知道,洛安寧上次因為酒店的事情尷尬壞了,所以專門訂了套房,裏麵會有兩個房間一個客廳。
“這裏的房間很多,換成兩個我們聯係不方便。”傅少權壓低聲音在洛安寧的耳邊說道。
他的聲音很輕,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會碰到洛安寧的耳朵。
洛安寧隻覺得從耳朵上開始發麻,一直通到腳,耳垂也變紅了,隻是有人在,洛安寧並不敢說傅少權,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好,我們隻定一個房間。”傅少權說道。
服務員開了票之後,將房卡給傅少權,兩個人被另外一個服務員帶領著上了三樓。
打開門的瞬間,洛安寧就被巴黎從內到外的古典氣質吸引住了,就連裏麵的裝飾也是複古的,給人一種生活在中世紀的感覺。
“喜歡嗎?”傅少權道。
洛安寧四處看看,果然有兩個房間,還有一個很大的客廳,客廳正中間掛著一個歐式大吊燈,古銅的顏色,散發著柔和的光線。
“很喜歡,傅少權,你忙你的,我去休息了。”洛安寧去看了看自己的房間,覺得格外放鬆,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洗澡休息。
傅少權微微一笑,看到洛安寧一笑,他覺得自己都很開心。
他打開隨身帶著的電腦,準備給索薇婭女士整理故事。
洛安寧已經在洗澡了,但水聲很小,因為這種屋子比較隔音。
修長的雙手在鍵盤上不停地跳動,總是飛速,有時會停下來,表示傅少權在思考,隻是這樣過了半個小時,燈一下子全黑了。
緊接著,洛安寧在洗澡的地方大叫一聲。
傅少權立刻放下了電腦,憑感覺進了洛安寧的房間。
“安寧,你沒事吧。”傅少權有些著急地問道。
“你不要過來,我沒事,就是滑了一下。”洛安寧聲音有些懊惱,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停電,她剛剛洗完澡,準備去拿睡衣,但是突然就停電了。
她摸不到睡衣在哪兒,隻好往前走一步去拿,但自己剛剛衝洗幹淨,地上的沐浴露泡泡還沒有被衝掉,所以她直接就滑到了。
她扶著牆站起來,卻還是找不到衣服,過分的是,她的腳似乎摔疼了,她不說話,咬著牙,生怕傅少權聽到她呼痛直接就過來,那樣的話會更糟糕。
“你在找這個嗎?”傅少權的視力很好,片刻之後就適應了這樣的黑暗。
窗戶處也有隱隱的月光照進來,所以他能看見洛安寧伸手在摸索著什麼,但那團白白的東西,隻隔著她一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