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刑說話的時候,傅少權表情放鬆了一切,不複剛才的抱怨,道:“那好吧,這次就原諒你。”
封刑出了門右拐十米之後,道:“我靠,傅少權,天殺的,幫你還找我茬。”
室內,傅少權盯著洛安寧,他的目光深情,讓洛安寧有些不自在,一直低著頭。
但傅少權步步逼近,讓洛安寧更加頭疼了。
她將椅子往一邊挪一下,傅少權近一分,直到最後,洛安寧靠著了牆壁,無處可去的時候,她忍不住爆發了:“傅少權,你有完沒完,到底要做什麼?”
“封刑說了,現在比較忙,煦煦檢查要等到晚上九點之後了,所以我們先去吃個飯?”傅少權請求道。
聞聽此言,洛安寧卻非常的不情願。
“不,我不餓。”說這句話的時候,洛安寧肚子裏一陣腹痛感傳來,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如果沒有傅少權的話,她早就去吃飯了,但是傅少權在,她是絕對不能去的,關係緩和的太早,不是太便宜他了?
但洛安寧話音剛落,肚子突然咕咕地響了一下。
“你餓了。”傅少權盯著她,認真地說道。
現在,洛安寧也不能耍賴了,隻好說道:“那好吧,我們去吃飯。”
驅車二十公裏,到了樂享天成。
這是A市著名的海鮮酒店,一切都是最天然的水產品。
隻是,洛安寧卻有些不情願:“我們出來的這麼遠,會不會耽誤煦煦的檢查?”
卻見傅少權微微一笑,封刑是一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自己什麼意思,要是攪黃了,他可不會放過封刑。
“不會,封刑那裏太忙了,一時半會兒檢查不完,並且,就算我們回去晚了,煦煦也有人照顧。”封刑不客氣地說道。
“可是他們不是很忙嗎,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他們了?”洛安寧擔心地說道。
“放心,封刑的才能,可不僅僅在治病上,關於人員的調配,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傅少權認真地說道。
於是,洛安寧便信了。
“那好吧。”
眼看著消除了洛安寧的憂慮,兩個人終於可以在一起安安心心地吃飯了,傅少權便笑的十分開心。
其實封刑那裏一點都不忙,人是比之前多,但遠遠忙不到那種人手不夠的地步,所以,他又覺得,這個之前的情敵表哥,有時候還是挺知情知趣的。
“先生你好,您的菜已經到了。”
六盤形態各異顏色各異的菜被擺在精致的桌子上,桌布是淺色的,盤子是瓷白的,菜在裏麵汁濃色美,讓人看了就十分的有食欲。
“這裏的菜很好吃的,你嚐嚐看。”說著,傅少權給洛安寧夾了菜。
感覺到傅少權的熱情,洛安寧隻埋頭吃著飯,不作回應,但唇間卻時不時地勾起,好在傅少權看不到。
“安寧,我有點兒難受。”傅少權突然難受地說道。
這時,洛安寧抬起頭,發現傅少權的臉色不對,紅彤彤的,像是發燒了一樣。
“你怎麼了?”洛安寧心中一驚,放下筷子到了傅少權身邊,手摸了摸他的頭,卻發現有些燙。
“我不知道。”傅少權氣息微弱地說道。
“別說話了,我扶你去醫院。”
夜色深濃,星光在遙遠的天邊,燈光微冷,將房間照亮,也照出傅少權的蒼白。
封刑親自給傅少權打上了吊水,卻見傅少權倒抽一口冷氣。
“你能不能輕點兒,海歸博士就是你這樣的嗎?”傅少權不滿地說道。
卻見封刑冷笑一聲:“傅少權你知道嗎,我都想紮死你,你對海參過敏難道不清楚嗎,還要去吃,自討苦吃嗎?剛才你暈過去的時候,都把安寧給急壞了。”
“紮死算醫療事故。”傅少權冷漠地說道。
“你真是,要把人氣死了,一會兒安寧那裏,你來解釋吧。”封刑說完,推著醫藥車走了。
這時,洛安寧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傅少權,麵上是淡然的,但是眼睛裏卻流露出關心:“你現在好點兒了吧。”
“恩,已經好多了。”傅少權微笑道,此時他有些虛弱,看上去像極了病弱的美少年,洛安寧抬頭,忽然覺得心中哪個地方輕輕動了一下。
“你對海產品過敏,為什麼還帶我去吃海鮮?”洛安寧質問道。
她對傅少權的動機不是很了解。
“我隻對海參過敏,而且樂享天成是不是真的很好吃?”傅少權笑問道。
他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為了玩具摔了一跤,還問在意的人這個玩具好不好玩一樣。
洛安寧氣急,翻了個白眼,說道:“以後記得不要吃海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