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傅少權白了助理一眼,冷聲道:“小菜一碟,這個小型飛機,還難不倒我。”
但助理還是心有餘悸,傅少權冷笑一聲,將飛行員的駕駛證遞給助理,讓他自己看。
“我的天哪,總裁,你什麼時候考出來的飛行員的證,太牛了吧。”這次,助理抑製不住心中激動的感覺。
卻見傅少權勾唇一笑:“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隨手考的。”
助理仿佛被雷擊了,誰都知道,飛行員的要求標準極其苛刻,很多人連基本的身體素質這一關都過不了,傅少權居然考過了,而且還是在留學的時候。
更要人命的是他居然說是隨口考的,這得是多牛逼且剽悍更可怕的人呀。
助理目瞪口呆,最後還是傅少權提醒了他:“找技術人員,將收集到的信息處理一下,一周之後發給我,我先回去。”
他已經有兩三天沒有回家了,一方麵,是應付滄源集團的李恒,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給洛安寧的驚喜。
日夜思念,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洛安寧,哪怕想一下,都覺得十分幸福。
助理看著雷厲風行的傅少權,內心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西餐廳裏,洛安寧與司榮生坐在靠角落的位置上。
這是一個小隔間,頭頂上是複古的吊燈,桌子是紅棕色加著暗紋的,燈光迷離,邊上是散開的窗簾。
洛心辰坐在靠中間的位置上,把煦煦放在角落裏,因為靠著玻璃,並不擔心煦煦會掉下去。
此時,煦煦一直在就流口水,因為桌子上的盤子裏放著三個芒果派。
他的手伸著,奈何夠不著,努力了許久,出了一頭的汗。
司榮生看著煦煦,眼睛中有莫名的光亮,見煦煦一直夠不著,便伸出手將芒果派遞給他。
煦煦牙齒漸漸長齊,但吃東西還是很慢,很酥脆的芒果派他吃得沒有什麼聲音,因為大部分都被他的口水浸濕了。
洛安寧低頭看煦煦的一瞬間,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沒想到,你麵對孩子的時候,是這樣的。”司榮生淡淡地說道,神情莫名。
“煦煦身體不太好,我在想辦法給他治病。”洛安寧略帶沉重地說道。
她希望煦煦每一天都能得到最大的照顧和關愛,因為本身就孱弱的身體對煦煦來說已經夠不幸了。
“有你這樣的媽媽,煦煦真幸福。”司榮生道。
就在此時,煦煦努力從座位上站起來,卻腳下打滑,差一點就磕到桌子上,而洛安寧趕快去接,並將一隻手放在他即將磕上去的桌子上。
煦煦被順利推到了沙發上,但洛安寧的手卻不慎被放在桌子上的刀給劃傷了。
司榮生看著眼前發生的,心中有些動容,也不明白,洛安寧明明推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讓自己受了傷?
難道不知道疼嗎?
他心中想著,口中也問了起來:“你為什麼要多做一件事,還好嗎?”
司榮生說著,從口袋裏看出來一個小片包裝的酒精紙,以及一把創可貼。
見狀,洛安寧有些吃驚:“你怎麼隨身帶著這些?”
在洛安寧看來,這是非常古怪的東西,但司榮生一係列的動作卻做得非常自然,看樣子,司榮生似乎經常帶這些。
“是小時候的習慣,一堅持就堅持了二十多年。”司榮生微微一笑,垂下了眼睛。
“恩,很特別。”洛安寧道。
看煦煦將一小塊兒芒果派吃完了,洛安寧起身順便將煦煦拉下來,與司榮生告別。
東山別墅。
晚上八點,夜色靜靜,燈光灑滿每一個角落,洛安寧坐在露台上,嘴唇緊抿,眼睛中有淡淡的失望。
她的手邊,放著一杯熱水,風吹過時,洛安寧覺得有些冷,她攏了攏衣袖,眼神淡漠的像寂靜的夜色。
“洛小姐,回屋休息吧,外麵風太涼,別感冒了。”傭人體貼地說道。
隻見洛安寧點頭,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問傭人道:“少權怎麼還沒有回來,是公司比較忙嗎?”
說著話,洛安寧忽然想起傭人曾經說過,傅少權不喜歡在家裏討論公司的事情,頓時臉色又黯淡了許多。
“應該是吧,不過昨天總裁很晚的時候回來了一趟,隻是你睡了,他沒有打擾你,在你房間呆了很久。”傭人回想著昨天的事情,說道。
“恩,那他什麼時候走的?”洛安寧又問道。
她醒的時候,大概在七點,但是傅少權已經不在了。所以,他應該走的更早。
“少爺呀,他六點多就走了。”傭人估計了一下時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