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安寧卻不覺得奇怪,隻聽她溫和道:“情之所至,並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就算真的於理不合,那也是心辰願意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洛安寧反倒更加喜歡洛心辰這個半路才認識的妹妹。
“說的也是。”郭宜萱改變非常大,尤其認識到了自己思想有些古舊。
“媽媽,好了。”就在三個人在考慮應該送洛心辰和慕流非什麼禮物的時候,煦煦的聲音傳來。
幼嫩的聲音裏夾雜著期待,他大大的眼睛看著洛安寧,水汪汪的,似乎是不滿自己被忽視了。
當三個人的目光齊聚到煦煦身上時,大家才發現,煦煦簡直聰明到讓人掉下巴。
三個人說話,也不過十多分鍾時間,可是煦煦已經將剩下的三副拚圖還有一副積木拚好了。
這種速度,就算是成人有時候也難以做到,洛安寧嘴上不說,唇角卻勾起了。
她彎下身子,拉著煦煦的手,這時,煦煦果然笑了,臉上不約愉快的表情也散了。
“就知道向媽媽邀功,傅煦和,你這麼費大腦,遲早會帶上眼鏡把鼻子壓塌的。”傅少權說話的時候,反而有些幸災樂禍,誰讓煦煦總是那麼輕而易舉地就得到洛安寧的寵愛?
“怎麼說話呢?”兩個不悅的聲音同時傳來,洛安寧與郭宜萱都瞪著傅少權。
看著曾經都圍著自己轉過的人,現在都轉而簇擁煦煦,傅少權心裏拔涼拔涼的,自己最近越來越沒有人權了。還是去找封刑訴訴苦吧。
封家寬敞的陽台上,放著十幾瓶啤酒,兩個男人毫無形象地坐在地板上。
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狼狽的樣子,午後燦爛的陽光靜靜地照耀在陽台上,毫無隱藏地照在兩個人身上。
傅少權與封刑背後居然也藏了很多酒,此時,他們已經有些醉了,隻是,帥氣的男人總是讓人嫉妒的。
即便是要醉了,傅少權仍然是一副狂傲的樣子,眼眸似乎隱藏著浩瀚宇宙。而封刑的眼睛像溫和的春風。
“封刑,慕流非那小子要結婚了,他終於要結婚了,我看不慣他很久了。”傅少權平日裏不愛說話,但現在有些暈,封刑又是他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他毫無隱瞞地發泄著他的情緒。
隻是,讓傅少權鬱悶的是,封刑是他患難與共的兄弟,這時居然沒有絲毫的同情心。也有些醉了的封刑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傅少權不滿地問道。
“你是怕慕流非搶走安寧吧。”封刑的口氣是肯定的,卻一下子戳中了傅少權的痛處。
“我才不可能怕,寧寧是我的,誰都搶不走。”傅少權的聲音中帶著自信狂傲得很。
這是封刑最看不慣的,隻見封刑悶頭喝了一口酒,道:“你也就是仗著寧寧喜歡你才敢這麼放肆,不然我會搶不過你?”
封刑此時也吐出了真話,他的確喜歡過洛安寧,喜歡一個人是無法控製的,他也曾經心疼的要命,想要好好照顧洛安寧,卻不想洛安寧固執的可怕,就算嘴上不願意承認,內心卻一直堅持著喜歡傅少權,隻是洛安寧自己都沒有發現罷了。
“哈哈,你終於承認了,你喜歡寧寧,不過還是我贏了。”傅少權一臉臭屁地說道。
卻見封刑嗤笑一聲:“傅少權你還要不要臉,寧寧本身就喜歡你,你勝之不武!”
“那又如何,寧寧注定是要跟我在一起的,你就好好地把夏一晗娶了吧。”
此時,兩人相視一笑,猶如一陣大風將所有的烏雲刮走,重現湛藍的天空。
兩個人心裏各自想著心愛的人,唇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傅少權眼珠子一轉,突然壞笑起來,看的封刑毛骨悚然。
“傅少權,你笑什麼?”他問道。
根據以往的經驗,封邢確定,有人要倒黴了。
果然,傅少權壞笑著說道:“封刑,你不覺得慕流非與洛心辰的情感道路太順了嗎?”
這時,封刑露出鄙視的笑容:“傅少權,你真小氣,見不得人家好,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有你,隻怕他們結婚會更早。”
“我們送他一份大禮吧。”傅少權突然抬眸,看向封刑,憑直覺封刑知道,傅少權已經想好了壞主意。
“要怎麼做?”封刑也來了性質,兩個人像少年時期一樣,竊竊私語,商量著自認為驚天動地的大事。
A市又迎來了難得一遇的大事。
天氣非常好,有幾朵薄薄的雲在天空中飄著,似乎是在為這場婚禮助興。
慕氏珠寶也是難得的大公司,所以也算是眾人矚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