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是不是統計錯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看啊,不是統計錯了,有可能啊是誰給他補了一發也說不定的事呢”
“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你,你會把你自己的子彈給別人打嗎?這是考核呢,誰不想多上幾發,這才能突出的表現自己啊,這個時候可不是顯示戰友情誼的時候。”
“你還真說對了,要是我我肯定不會那麼做的,但是也不是說沒有人不會這麼做,關係好的真有可能的。”
“我看啊,這個可能性不大”
“反正今天“灌腸”是揚眉吐氣了”
“誰說的,隻是上了一發而已,“灌腸”還是灌腸”
“....”
靶場場上各種各樣的議論不絕於耳,隻是沒有人會認為簫文龍真的是自己打上靶的,負麵的話層出不盡。但是真正從頭至尾看的一清二楚的人也是有的。
“這...這怎麼可能?老齊我沒看錯吧?”這次陳濤是親眼所見,對於簫文龍剛剛打靶的情形是一清二楚,隻是這一切有點太玄了,一時被其震驚在原地,連手裏的望遠鏡什麼時候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呼”齊少陽深深吸口氣,又沉重的吐了出來“如果你看錯了。那不可能你我都看錯了啊,剛剛你也看到了吧?”
“這切實有些不可思議,剛剛他是我發子彈全部打在同一個地方,其他五發是命中離他較近的幾個靶牌上,這是不是有點太...太那個了”如果說之前簫文龍在體驗彈時將他人的靶牌打中的是中心位置,讓陳濤有些不驚訝或者是還有些疑惑,但是這次是自己親眼所見,甚至比體驗彈時更加過分,那這次就不是驚訝,而是震撼,被簫文龍的槍法深深的震撼住“這才是新兵時期,如果能夠再加以培養,那麼其前途不可限量啊”陳濤在心裏暗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簫文龍的槍法盡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齊少陽同樣被簫文龍精湛的槍法震撼在原地,隻是齊少陽比陳濤要好些,至少他一直相信簫文龍本不是池中物,隻是有些犀利過頭了,讓齊少陽沒有做好準備而已。
“哈哈...有了此寶,還愁什麼,礪劍既然已出鞘,那麼也該是他鋒芒畢露的時候到了。我這就去找這小子,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齊少陽說完就要起身前往新兵待考區域,但還未走過去,緩過神的陳濤一把拉住齊少陽。
“老齊,你這不行,剛剛你還說現在不是時候呢,畢竟還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是什麼打算,他盡然不想楊名,那他肯定有他的想法,如果現在就去找他適得其反怎麼辦,那到時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唉,我這是怎麼了呢?唉,主要是看到這小子竟然有這樣的槍法,我是實在坐不住啊,唉...”
“即使你在惜才也要克製一下,不急於這一時,反正他也不會跑了”雖然陳濤也和齊少陽一樣的心情,但是他畢竟要比齊少陽對於簫文龍付出的少些,驚訝歸驚訝,但是作為政委,思想最過硬,至少還有一絲理智。
而當事人對於這些來說是根本不知道,就算身邊的人在出言諷刺,簫文龍一律冷眼旁觀,不動於色“反正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小爺我就當沒聽見”
而這一切,他人看了都忍不住搖頭“這簫文龍油鹽不進,還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但是這一切,簫文龍還真的是有所準備,要不他也不會打靶時故意上靶了,主要是看到班長那個心碎的表情,簫文龍從內心裏過意不去,但是不能打的太好了,太好別人也不會相信,再者自己也不想出那個風頭,但是現在還是出風頭了,雖然都是負麵的。
但這次打靶時讓簫文龍內心也是鬱悶“自己身邊的人吧,一看正是考核,不知是吃錯藥了,還是真的超長發揮,竟然槍法都變的精湛了,自己最多也隻能給他們差的人補上己槍,可是最後都不用自己幫忙了,可也不能在自己的靶牌上全部命中啊,沒辦法情況下,簫文龍隻能兵走險招,五發子彈打在一處,這可不是隻是說上靶那麼簡單,這在槍法上要精準,但對於風向濕度更是了解熟悉。一切應有的條件都要計算到才行,但是最後還正的讓自己蒙上了,聽到班長說自己上了一靶時,簫文龍心中的石頭也算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