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文龍微微一笑,對於楊世傑漏出來的神秘感並沒有感到驚奇,也沒有開口問你楊世傑是為什麼,因為簫文龍心裏隱隱的感覺到楊世傑心裏想的是什麼,但是簫文龍心裏更知道此時自己不應該詢問。
對於現在不能訓練形態偽裝,簫文龍隻能鞏固所學過的各項技能。
時間就這樣過去,直到四月中旬,養殖場的電話毫無症狀的響起。
“怎麼了小子?”因為訓練一直沉迷於訓練,現在每天做飯的工作都是楊世傑的分內工作,見楊世傑無法接聽電話,簫文龍隻能放下手頭的俯臥撐訓練。
當簫文龍接完電話出來後楊世傑太也沒抬的在廚房問道。
“是齊老大打來的”
簫文龍用手使勁的擦一把額頭的汗說到。
簫文龍澆齊少陽為齊老大,並不是簫文龍自己的意思,而是齊少陽說過和簫文龍以兄弟相稱,後來簫文龍感覺不合適,就一直喚齊少陽為老大。
“哦,怎麼了?”
楊世傑雖然沒有抬頭,但是見是齊少陽打來的,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也沒什麼,隻是今年實兵對抗演習要開始了,齊老大讓我去參加“誓師大會”
“誓師大會”一般都是部隊針對演習時所召開的激勵官兵士氣的會議,不過對於特偵大隊來說,連續兩年與特戰旅對抗的結果都是以失敗為告終,這對特偵大隊的官兵來說無疑是一件即可恥又打消士氣的會議。
… …
“同誌們,一年一度的實兵對抗演習即將開始,往年我們大隊與特戰旅不是情分秋色就是贏多敗少,可是這兩年來我們大隊一直以失敗者麵對他們,我不知道你們心裏是怎麼想得,但是我當兵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這是我軍旅生涯中無法抹滅的恥辱,今年我們必須搬回敗局,但是不管我有多大的信心,最主要的還是要靠你們來努力,同誌們你們有沒有信心打贏這場戰役?”
“有…”
齊少陽站在觀禮台上對著台下戰的整整齊齊的官兵大聲的作著講話,不過讓齊少陽沒有想到的是全隊千號人的回答聲還沒有以往一個分隊人數喊的響亮,這讓齊少陽眉毛不由一皺。
但是齊少陽心裏也明白官兵之所以士氣會這麼低落,是因為這兩年的實兵對抗演習被特戰旅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如果說賀峰是特戰旅的王牌,那隻是其一,因為特戰旅不止是有賀峰一人,賀峰隻是作為主力人員,其中還有另外兩名士兵同樣和賀峰不分伯仲。
而對於特偵來說,這兩年好兵、尖兵、精兵走的走,考學的考學,退伍的退伍,已經沒有能夠和特戰旅抗衡的戰士。
這也是為什麼齊少陽當時看到簫文龍、賀峰時一心想要將兩人都收入自己的特偵大隊裏,真正能作為精兵的人,現如今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齊少陽心裏雖然體量官兵,但是為出征士氣就沒了,這是兵家大忌。
“什麼時候我們大隊的官兵都成病貓了,以往那股虎勁哪去了?我告訴你們作為士兵要做就做翻江龍、下山虎、穿天鷹,不要再我麵前和三孫子似的,老子不吃這套,如果今年贏了,回來後我讓你們喝個三天三夜,但是你們給老子記住了,要是今年還是像以往一樣,再給老子丟人,那咱們就走著瞧”
齊少陽不由一怒大聲的嗬斥道。
齊少陽說完剛要下觀禮台忽然的又站在邊緣:“我還有一句話,希望你們能夠記在心裏,失敗並不可怕、也不可恥,更加可怕可恥的是沒有能夠接受失敗的決心”說完齊少陽直接轉身向辦公室走去,留下一臉驚愕的官兵。
“你們這幫孬兵,被人嚇破膽了嗎?你們各分隊的主官都給我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做,如果你們做不了主官就把位置給我讓出來,包括各班的班長也是一樣,能者居上,到時不要說比你們晚的幹部或者你們曾經帶過的兵當上你們的主官班長時才後悔,都給我好好的想想”
作戰方麵本應就是參謀的事情,而這次也是參謀長第一次見過大隊長生這麼大的氣,這也是自身的失職,見大隊長發火,參謀長也不由一陣冒冷汗。
參謀長的話剛說完,所以的主官立即開展起來,不管是做做樣子也好還是正真的按照指示實施,一個個的對著下麵的官兵就是一頓“整治”
不久後全訓練場隻看見所有的官兵圍繞著訓練場地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