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這是幹什麼?”
馮奎見張德對自己下這麼大的力扇自己的耳光,心裏“咯噔”一下,雖然還不知道事情,但是作為參謀長,必須考慮全麵。
“唉,都怪我,都怪我當時心軟啊”
張德緩緩的坐下,有些力不從心的說道。
馮奎越聽越感覺有些迷茫,這位大隊長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問也不說,就是一項以謀慮為長的參謀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畢竟這演習剛開始,要是作為特戰旅的主心骨的大隊長有什麼意外,那對士氣方麵肯定是大有打擊。
不過馮奎見自己也勸說不懂,隻好暗歎一口氣,坐在椅子上看著張德。
過了好半天,張德的臉色才緩解一些:“老馮啊,我當時真該聽你和副大隊長的話,不該讓蔡翔去鎮守後方指揮所,不該讓他掌管後方”
馮奎一聽,心猛的一提,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馮奎還是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安的氣息:“老張…你…你這話是…是什麼意思?”
“後方失守,全員陣亡”
說到這裏,張德又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什麼?這怎麼可能,演習才開始幾個小時啊”
馮奎一聽,臉色瞬間刷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德:“這是誰說的,是不是紅軍故意造謠迷惑軍心啊”
張德看了一眼馮奎,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是紅軍在造謠,但是這是蔡翔親口說的,而且是演習剛剛開始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全部陣亡了”
“這怎麼可能,半個小時,那是要用多少的兵力,但是我們沒有偵查到有大批紅軍出現的消息啊,他們是怎麼過去的,難道他們使詐,這不行,我們要上報推演部取消他們的參演資格”
馮奎越說越感覺自己推敲的有道理,說道最後真的起身要前往推演部去。
“老馮,你就老實的呆一會吧,他們沒有使詐,不過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根據蔡翔所說,他們隻有三個人”
“三個人…”馮奎一聽,傻傻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要是使詐,推演部第一時間就會下達取消他們參演的資格,現在我反倒是擔心推演部會不會取消我們的參演資格”
張德傻傻的看著帳篷外,因為演習開始的緣故而忙綠的官兵,心裏一陣不是什麼好滋味。
“老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馮奎心裏雖然震驚,但是張德後麵的話,馮奎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唉,什麼意思?剛剛我不是說了,是蔡翔打電話說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演習場的規定和情況,演習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可是我們現在輸得都不光彩,如果我沒有猜錯,蔡翔和我通話的內容現在推演大廳已經知道了,你想,這麼下作的事情,那麼多的領導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張德的意思,馮奎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一想到後果,馮奎才明白張德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蔡翔這是將特戰旅直接推向深淵,連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就這麼傻傻的等著吧?”
“我們還真的隻能在這裏等著,已經丟這麼大的人了,不能再讓特戰旅的顏麵受損了,老馮,你先命令下去,把外麵所有的人召回來再說。”
說完,張德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無助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裏發生的一切,簫文龍並不知情,如果簫文龍知道的話,在後麵的演戲場上也不會多走那麼多的彎路。
“報告,大隊長,有一位將軍首長讓你立刻出去見他”
兩人在帳篷內足足的等了兩個小時後,才有警衛跑到帳篷內彙報有將軍到了特戰旅的門口。
“將軍,推演部下達命令的不都是參謀幹事嗎?怎麼會有將軍過來?”
馮奎一聽,有些奇怪的看著張德,而張德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們先去看看再說,是福不是禍”
當張德來到特戰旅營區的簡易大門時,遠遠的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首長,當初夜狼大隊的副大隊長瘋狼,現在的軍長郭峰。
張德每每看到這道身影,心裏都是一陣感慨,想當初夜狼大隊是何等的威武,雖然鮮有人知,但是作為 夜狼的一員,張德從心裏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