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我們要通知他們部隊嗎?”看著幾人‘挾持’著彭越開車揚長而去,站在老趙身後的隨從著才開口詢問道。
“糊塗…”
老趙原本因為彭越在自己這裏被人就這麼擄走心裏有所怨氣不知道往哪裏發,正好趕上身邊的人不長眼問自己。
轉瞬間老趙好像想到了什麼又道:“這是部隊演習,既然是演習就有演習的規定,我們作為旁觀者是不得介入的”
“哎,算了,咱們還是繼續咱們自己的工作就是了,至於部隊的事情和咱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行了,你們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
說完老趙身後的人員一轉身便離去,隻留下老趙一人站在原地看著車輛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
“敬禮”
“禮畢”
“今天副司令員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每次副司令員都是在外很久才回來的啊?”
“你可新兵蛋子,怎麼這麼口無遮攔沒有分寸,首長的事情是我們應該議論的嗎?站好你的崗就行了,要是有什麼差池誰都負責不起”
先說話的新兵一聽老兵的話立即閉口不言。
原來就在剛剛洪強駕駛著彭越的車輛載著眾人已經回到紅軍的基地,或許是因為彭越經常坐著此車上,哨兵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就直接放行進入。
而在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件讓簫文龍特別的鬱悶的事情。
由於路途遙遠,幾人一路上無事,洪強和王鳳陽是因為礙於彭越副司令身份的職位不敢有任何異常舉動,而簫文龍是因為心中計劃著下一步計劃,所以一路上也沒有說什麼。
但是彭越卻不同,一是因為彭越身份不同,二是畢竟彭越年紀大了,一旦人上了年紀,難免愛囉嗦,哪怕是這位身居副司令的彭越也是如此。
所以彭越看路途還遙遠,就不聽的找話題和三人聊天,從幾人在部隊的職位到幾人家庭情況無一不問個徹底。
可洪強和王鳳陽兩人根本就沒有與這麼大的領導交涉過,對於彭越的問話,兩人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回答,很怕說錯什麼話惹這位軍區的副司令不高興。
簫文龍對於幾人的談話根本就不會理會,而且自己基本情況彭越都清楚,所以彭越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問正在思考中的簫文龍。
尤其是彭越看的出來,簫文龍根本就沒打算和他這位大領導交涉談話。
忽然彭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讓正在思考的簫文龍為之一愣。
“小子,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不忠不孝嗎?”
簫文龍看了看彭越有些詭異的說道:“副司令同誌,所謂兵不厭詐,願賭服輸,現在我們的立場不同,所以我們之間談不上什麼忠誠,尤其是更談不上孝道。”
“哈哈哈,小子,老子喜歡你的性格,不畏職權,這點很好,也正像你說的,我們現在的立場不同所以你做的沒有錯,可如果我孫女知道這件事情,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做成我的孫女婿了”
對於此事彭越越說越興奮,尤其是最後的一句話,讓簫文龍不知所然。
“副司令同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像對你孫女沒有什麼想法,而且我們也根本就不認識…”
“是嗎?”
還不等簫文龍話說完,彭越伸手從自己的懷裏拿出自己的錢包打開遞給簫文龍:“你自己看看”
簫文龍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彭越不知道彭越此舉到底是和用意,但是簫文龍也沒有多想,而是伸手接過彭越手中的錢包。
一直以來都是彭越問話,王鳳陽與洪強兩人回答,而兩人的對於彭越的問話一直都是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彭越將話題轉移到簫文龍的身上,這讓兩人為之鬆了一口氣。
兩人雖然因為彭越的存在不敢有所太大的動作,但還是被兩人的談話吸引了過來,不過洪強因為要駕駛車輛,所以不能分神,但王鳳陽不同,王鳳陽和簫文龍兩人是坐在後排座位上,彭越剛將錢包遞給簫文龍,王鳳陽馬上伸頭過去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不過還不等王鳳陽看清,簫文龍一巴掌就拍在王鳳陽的頭上:“有你什麼事”
被簫文龍這麼一說,王鳳陽這才想起來車上還有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在,一想到彭越的職位,王鳳陽馬上一縮脖子老老實實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見王鳳陽徹底的老實下來,簫文龍這才將注意力放在彭越的錢包上,當簫文龍打開錢包後在也無法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