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彭越做東已經過去一個星期,雖然都說彭越是為了迎接金曉雅而擺的宴席,不過大家都知道,這隻不過就是一句笑談,而彭越擺宴席真正的含義是,為這些老夜狼隊員擺宴。
長期來辛苦的話不提,就是接下來的特訓,那是關乎國家榮譽的事情,由不得馬虎,彭越 這麼做也是間接的告訴大家,他彭越的飯既然都吃下口了,那麼就要做人事,否則他的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對於這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席間彭越所說的話語就已經有意的點出,而能夠站在這裏的都不是榆木之人,彭越的話大家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總事情也不用彭越提醒,作為老夜狼隊員,他們與蒼鷹之間不止是在國家榮譽上就必須要奪得勝利,還有就是老夜狼大隊那些犧牲的戰友的亡魂還未平息,這是血海深仇。
既然蒼鷹自大的給自己等人時間做準備,那麼眾人不會介意到時給蒼鷹一個沉痛的打擊,當然最主要的是眾人必須拿出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領訓出一批全方位過硬的尖兵出來。
他們會是一把國之利刃,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會深入敵營,狠狠的插入敵人的心髒。
簫文龍在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集結地。
彭越等人所在的區域之所以稱之為集結地,那是因為第一波選撥最終點就是在那裏,為了避嫌,簫文龍提前來開了集結地,前往距離此地三百公裏的一個營區集合點,那裏將會是所有參加夜狼隊員選撥的出發點,屆時所有人都會在那裏集合,等待著自己等人一個命運的轉折。
簫文龍前往的營區,是在一個邊陲小鎮。
這裏是一處古城,早年間這裏曾經有過一個團的兵力駐守,隻因這裏是一個軍事要地,後期和平解放,也是為了還老百姓一個安寧,大量的兵力撤出小鎮,隻留下一個營的兵力駐守在原地。
這裏的樣貌還一直保留著以前的形態,按照簫文龍所想,現在的部隊除了自己一直在的養殖場之外,還真沒想過還會有這樣的營房設施。
官兵所住的營房還保持在紅磚平房的形態,一排排的平房代表的不隻是官兵的居住,更是一個時代的見證,而讓簫文龍皺眉頭的事情是,這裏的廁所都是最古老的蹲坑式,雖然自己在上山也是如此,可畢竟隻有自己和老楊兩人,環境衛生還說的過去,可是這裏這麼說也有一百多人,即使是每天都在打掃,但是炎熱的夏季,難免還是會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有時蹲久了,自己的身上多會是有一股異味,這讓簫文龍不由的想到現在的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營房。
隻是簫文龍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等人麵臨的環境比這還要惡劣。
營區雖然老舊,一個營所住的營房還是有限,不過簫文龍還是能夠看得出,上級肯定是給這個營的營長下達了命令,將其他長久不住的營房整理了一番,以供選撥的成員暫時居住。
為了避嫌,簫文龍是提前出發來到這裏,而自己在等待的第三天一早,陸續的才有成員以各種方式送到此地。
簫文龍不是驕傲的人,但是也不習慣主動的於他人溝通,再者,簫文龍知道,這些人裏,隻有很少一部分才會和自己在以後的日子裏共同相處,所以簫文龍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任何人深交,隻是偶爾的看一看都是一些哪個部隊的兵種和什麼人。
不過簫文龍也沒打算之從表麵就能看出哪個人會優秀,會是佼佼者,都說牛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如果做人隻是表麵的,那麼這個人根本就成不大業,也不會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下 之前楊世傑教過簫文龍一些判斷人的最簡單有效的方法,那就是一個人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無論再怎麼偽裝,身上的氣質也好,無形中會成為一種習慣,那麼眼神也是如此。
簫文龍隻是大概的掃了一眼之後,還真有幾個人讓自己注意的。
一個是著陸軍迷彩服的二級士官,此人之所以會讓簫文龍注意,是因為此人身上的那股野性的味道,黑黑的臉頰,威武的身材,看著像是四肢發達,不過偶爾流露的眼神卻是有一股冷意,更帶有一絲精明,這種人,簫文龍知道,他們都是經曆過真正的生死考驗才會將自己打造成這樣。
另一人同樣是陸軍的一個戰士,隻不過是上等兵,但是讓簫文龍注意的是,此人一臉精明的樣子,再加上自來熟,不管是在場的士官或者是軍官,此人都會上前搭訕兩句,雖然不知道此人有什麼特長,但是簫文龍知道,在部隊裏首先能夠通過各個部隊第一波選撥的人,能夠站在這裏的都有一定的特長,要不也不會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