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菜館,侯夫人對侯老板說;“老爺,慶兒放學都快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侯老板看了看旁邊的座鍾說道;“是啊,但願別處什麼意外。你先去學校看看,是不是在學校,記住,快去快回。”
侯慶上學的私塾距離侯家菜館不遠,侯夫人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聽了夫人的話,侯老板皺了皺眉頭,說道:“夫人,看起來,我們有麻煩了。”
侯夫人問;“老爺,怎麼辦?”
侯老板說;“啟動第二行動方案。”說完,他直接朝後堂走去,時間不長,一個夥計模樣的人從後門走出,急匆匆朝城門口走去。
時間不長,活泛就帶領憲兵隊的人包圍了侯家菜館。侯老板被帶上了摩托車,摩托車直接駛向了憲兵隊。
看著侯老板被帶走,時間不長,小巷的斜對麵的一個院子裏走出一個人,這個人四下看了看,然後直接朝城門口走去。
憲兵隊的刑訊室裏,侯慶被綁在一個柱子上,看到爹,侯慶馬上立即哭了,嘴裏喊道;“爹,救我!”
看了看被綁在柱子上的兒子,侯老板說;“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們就問吧,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你的,痛快!”聽了侯老板的話,山田誠一很高興,然後扭頭看了活泛一眼,那意思是,你的這招很管用。
“現在,我的問你,襲擊戰備倉庫的,誰的幹活?”山田誠一問道。
“是石山的特遣隊,還有白馬山的薑美嬌,他們一起幹的。”侯老板說。
“那些軍備物資藏在什麼地方?”山田誠一問道。
侯老板說:“太君,這個,石山沒有告訴我。不過,我知道,搶了那些物資後,他們是五五分成。”
接著,侯老板就把元宵節那天的事情也和盤端了出來。
聽了侯老板的話,山田誠一的眼睛直盯著他的臉,侯老板說;“太君,我說的都是實話,凡是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兒子還在柱子上綁著呢,我不可能說假話。”
“吆西,你的很誠實,你的自由了。”山田誠一說道。
“不過,太君,我已經把特遣隊的秘密都說了,估計那石山也不會輕易饒了我,我要離開縣城,到別處謀生。您看,您是讓我自己走還是派人送我?越遠越好。”侯老板說。
“你的,暫時的不能離開,你的,暫時的住在侯家菜館,我的,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山田誠一說。
“那就多謝太君了!”侯老板說道。
看著侯慶父子慢慢地離開,山田誠一問道;“活泛,你的認為,那些戰備物資的,現在何處?”
活泛搖搖頭說;“報告太君,我的,猜不出,估計侯老板說的也是實話,石山是不可能讓他知道的。”
“我們的,如何能知道?”山田誠一問道。
活泛說;“估計藏匿地點,知道的人應該很少。而且,剛才太君也聽到了,石山是和薑美嬌平分的,我想,我們倒不如先從薑美嬌那裏入手,隻要是我們攻下了白馬山,就能得到一半。最主要的是,這白馬山上盡是些女人,戰鬥力不強,除掉她們,也等於去掉了石山的一個幫手。”
山田誠一沉思了一會兒後,點點頭說;“你這個計劃的,大大的好。明天的,就進攻白馬山。”
此時,已經得到侯老板被抓消息的石山不知道,身在白馬山的薑美嬌更是不知道,白馬山馬上就會大禍臨頭。
侯老板為什麼這麼痛快地就供述了特遣隊的情況?下麵是侯老板跟石山的一段對話:
問:“侯老板,你恨不恨日本人?”
答:“當然恨,自從日本人來了,我們的生活就再也得不到安寧了。”
“我們特遣隊是專門打日本人的,給我傳遞情報如何?”
“想倒是想,可是,我擔心一旦被抓住,我受不了日本人的酷刑,再說了,我還有老婆孩子呢。”
石山說;“這個,我早就替你想過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直接招供就行了,隻不過,不能讓日本人看出破綻,那樣,他們就會繼續加害於你。”
“好吧,我答應你。”
“不過,隻要是發現情況,隻要條件允許,你還是派人告訴我一聲。”
“行。不過,一旦來不及呢?”
“沒關係,到時候,招供就是,保全自己保全家庭最重要,我不會責怪你的。”
“謝謝。”
回去的路上,石山對王洋說;“安排線人就像安排崗哨,光有明哨是不行的,還要布置暗哨,暗哨往往會在最關鍵的時刻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