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人走之後,涼薄直接就被羌絡給暴打一頓,以至於出來的時候鼻青臉腫。
“涼薄,你……還好?”
作為兄弟,花無常投去關心。
涼薄抿嘴笑笑,表示沒有什麼。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說著,翻了一個白眼轉身離開。
花無常對著那個背影吐舌頭。自己受了欺負來跟自己說什麼氣話,還不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還手。
不過說來奇怪,這涼薄的功夫按理說不弱,如今怎麼會淪為暴打的節奏。
“放水,肯定是放水了。”
最後,花無常總結出這麼一點。
“你怎麼還不走?”
勒坤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花無常站在那裏自言自語,走過來。
花無常看了眼勒坤,隨後抱住勒坤的胳膊,開始撒嬌。
“勒坤,看在我這麼好的份上,你就告訴我這個圖書館裏究竟有什麼秘密吧。”
勒坤看了眼花無常,隨後手一揮,就將花無常弄到一旁。
“這裏沒你什麼事,別來摻和。”
留下這麼一句,勒坤徑自走進廚房。
花無常看著那背影,吐吐舌頭。
“哼,我早晚會知道。”
說著,像是宣誓一樣憤憤離開。
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看到涼薄在看新聞,於是就湊過來,一把抱住涼薄的脖子。
“涼薄你在看什麼呢?”
涼薄甩他一記白眼,隨後推開他坐在一旁。語氣不難聽出嫌棄。
“看新聞,你自己不會看?”
這人,遇到問題不會先自己看看能不能解決?
花無常看涼薄那很是嫌棄自己的眼神,撅起嘴巴來,氣鼓鼓的坐到一旁。
他當然知道是新聞,就是想找一個話題聊聊,沒想到竟然直接被拒絕。
“你怎麼喜歡看新聞了?”
花無常不死心,決定再一次進攻涼薄。
涼薄回看他一眼,聳聳肩,那樣的漫不經心。
“誰說我喜歡看新聞,隻不過是因為有個人很熟悉。”
花無常撇撇嘴,自己在羌絡那裏受了罪,現在竟然全部都撒到自己頭上,花無常表示很受傷。
“這個商人?我們門對麵的那個人?”
花無常看著新聞裏的人,自己還有點印象。畢竟自己也是去偷過這個人的書。
涼薄看了眼花無常,“能不能問一些含金量高一點的問題?”
花無常撇撇嘴,白了涼薄一眼。
“那你從他書裏看了一些?”
花無常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涼薄為什麼要讓自己偷那一本書。
畢竟天底下有那麼多書,涼薄幹嘛非要瞄上這一本。
“沒講什麼,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言情故事。”
本來如此,但涼薄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掐指一算,商人的壽命已經不多時,羌絡估計也已經等的不耐煩。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去偷?有那麼言情你隨便看一本不就完了?”
“這一本不一樣。”
與其說這一本不一樣,還不如說羌絡的圖書館裏,每一本書都是不一樣的。
花無常還是有點搞不懂,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
涼薄掃了眼花無常,皺皺眉毛,露出些許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