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我以為這次你也會象以前一樣,聽到對方說喜歡你,馬上掉頭離去。所以,我對以暉施術……我以為,這樣可以縮短你這次捕獵的過程……”
可惡,他有什麼權利決定我的感情該如何終止?
害我這麼丟臉,平生第一次!
“好讓我不再對你的以暉流口水吧?原來在我們三人行之中,我才是真正多餘的人,對不起打擾了你們。”
我落寞的說,知道這樣的口氣有至大殺傷力。
果然,比怒斥歐陽皓還要令他不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跟以暉,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子?他單戀你嗎?”再瞥一眼歐陽皓,好吧,承認他酷酷的很有型,可是,沒有帥到讓美人葉流口水的地步吧?怎麼打敗我的?
而且……他那麼黑!
倒是跟美人葉完全迥異的兩種類型。難道就是靠他的陽剛吸引了柔美的男子?
他艱難的開口:“我跟以暉……以前認識。”
“素識?我為什麼不知道?”我的妒火又再度燒起。他瞞了我多少事?
他無奈的看我:“他隻是我數年前偶然救下的一名人質……他說事關他家的隱私,請我不要告訴別人,所以我也沒有向你說起。”
我腦子裏靈光一閃:“是……三年前的春天?你飆車的時候救的人?”
歐陽皓奇怪的看我一眼:“是……我當時戴著頭盔,我沒想到他一直記得我,而且印象如此深刻。”
原來……還是英雄救美的力量大啊。而我,卻不明所已的卷入其中,扮演了一個小醜的角色。
小醜!
我怎麼可以是小醜!
我又激動起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跟他有舊?你為什麼察覺到他對你的不尋常感情,還不肯對我說明?”
如果他一早說了……如果他一早說了,說不定我不會再糾纏下去,我一向是一個頂瀟灑的人!
歐陽皓的臉湧上紅雲:“他跟我說喜歡我……是那晚我送他回去的時候,可能是我對他施了攝魂大法的副作用……回來就撞見了你離家出走……我想,我自己把這件事解決就好了……”
“那你以前都沒有感覺到他愛慕你?”我怒吼。這怎麼可能。
他歉意的說:“沒有呢。可頤,你知道我是一個很遲鈍的人,我隻以為他認出我是當天救他的人,所以對我特別親近……”
“你是豬!”我罵他。然後想到一件事:“那你喜歡他嗎?”
他如被蛇蠍咬中般,驚跳:“不,怎麼可能。”
心裏略為好過一點。我問他:“那你喜歡誰?”
說啊,說喜歡我,證明我還是人見人愛的徐可頤!
他很慎重的考慮,問我:“可頤,你指的喜歡是?”
“就是喜歡啊。”我拖住他的手:“你說,你有沒有喜歡我?快說喜歡我,給我一點安慰。”
他臉又紅了,身子繃得好緊。
“說啊……說啊……”我不知道為什麼急於要得到歐陽皓這一句安慰。也許是為了修補被打擊得破碎不堪的自信心。
他看著我,猶豫了半響,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我瞪大眼。他是說,他不喜歡我嗎?
他在我的瞪視下表情有點僵硬,還是努力的搖搖頭,同時輔以語言:“不,不能說喜歡。”
什麼呀!拽成這樣子!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語氣有點象潑婦,嗯,我要修正。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這次的語氣有所改進,柔柔的,媚媚的。
他的表情變得驚慌,伸手來探我的額:“可頤,你氣昏頭了?”
之前沒有,現在也氣昏了!
我重重的打開他的手,然後指向窗口:“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他遲疑。
形象不要算了!河東獅就河東獅吧。我大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