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沈寒走了四十來分鍾的路才把白婭帶回到家。
中途白婭非要下來,不讓他抱著。
於是沈寒便把她放在路邊,然後蹲在她麵前。
“幹……幹嘛?”
“不讓抱,那就背著!”沈寒聲音很溫柔,“車沒了,總不能讓你走路。”
白婭總覺得沈寒太過千麵。
但她還是心甘情願趴上去了。
長這麼大,媽媽都沒有背過她。
小時候她一吵,爸爸就舉高高,或者背著她。
沈寒比爸爸高,比爸爸健碩一些,他的步伐也穩,所以白婭很放心地睡著了。
還好白婭瘦小,背著她就像背著一個半大的姑娘。
一直到到家時才醒來。
她雙腳著地的時候踉蹌一下,酒在路上時就醒了,現在隻想去浴室解決人生急事。
之後洗澡,沈寒突然就把門推開。
白婭傻愣著,忘了衝身上的沐浴露。
沈寒上下打量一番,反手將門關上。
“你幹嘛?”
沈寒一臉嚴肅:“我來告訴你……”
“你說。”白婭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可一雙手從後麵把她抱住,沈寒的嘴貼近她的耳朵:“我來告訴你,我有沒有別的女人……順便,驗驗你。”
白婭拒絕已經晚了,沈寒抓住她的雙手舉高按在牆上。
她扭過頭要說話,卻直接被他吻住,到舌尖上的話,也沒有了機會吐出來。
這夜,沈寒用實際行動證實了自己究竟有沒有別的女人。
白婭剛二十歲,又傳統,整個過程都咬著牙。
直到沈寒在她耳邊言語:“小婭,老婆……你出個聲……想聽。”
她便再也繃不住,在他的引導下潰不成軍。
……
第二天白婭睜開眼,外麵已經天光大亮。
腰和脖子都快斷了。
別問她為什麼斷,因為昨晚全程她都是扭著脖子被沈寒親吻的。
再轉頭,沈寒在她身後正看著她。
他實在太好看了,盡管是剛睡醒的樣子。
昨晚的畫麵閃現在她腦海裏,白婭臉一紅,把頭轉回去了。
“怎麼了?沒滿意?”沈寒的下巴放在白婭肩上,“昨天隻用了七成力你就這樣了,那……”
“你閉嘴!”白婭心裏複雜。
他這能證明什麼呢?
證明身強體壯?
還是證明他和昨晚那個叫朱瑞婷的女人沒什麼?
“吃飽了不認人?”沈寒咬住她的耳垂。
白婭手肘推了他一把:“既然這次賭石的事解決了,後麵也是你自己完成,我明天就去琴行上班了。”
這話提醒了沈寒,他鬆開白婭躺回剛才的位置。
很久沒等到回答,白婭以為他的睡著了,沒想到一轉身,卻見沈寒正看著她。
“沈氏的股份你拿在手裏白玩?”沈寒總算說話,“到沈氏去工作,我找老爺子給你安排個職務。”
白婭除了賭石和給鋼琴調音,其他的哪裏還會什麼。
她也還沒拒絕,沈寒伸手把她攬進懷裏。
“珠寶鑒定,閑職。”
“我……”白婭雖然能認識玉石翡翠的好壞,但變成珠寶,就要考慮它的工藝,市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