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宮銘訣宛如一尊活靈活現的不倒翁似的杵在原地,隻不過沒過多久就打了個噴嚏卻嘴角多了一抹笑,“就知道商商愛妃她在想吾…”
話才說了半截,月相逢卻拉著還點不清醒的秦芹往外走,“小芹子還繼續呆著這礙什麼眼?你以為他還是我們所認識的小訣子嗎?
他現在就是一個隨意都爆的威脅家夥,一靠近鐵定會成為他的出氣筒!”
宮銘訣一臉無辜的翻著白眼,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會那種人,可是那兩人溜得速度卻令人咂舌,不由得想為他們豎起大拇指以示鼓勵。
於是乎,宮銘訣有些無力的暗歎了一口氣,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卻不想此時此刻自己的大後方卻猝然響起,“仙君大人倘若之前你不承認是因為姐姐在,那麼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在,是不是…”
“別煩我!”宮銘訣隻是冰冷的順口回了一聲,卻不想人不但沒有走,反而一個箭步衝過來,好似粘了什麼膠水似的一把抱住自己就死活不撒手,“這次不要離開,不要無視奴家的存在,好嗎?”
“同樣的話,本君不想說第二次!哪怕是警告也是一樣!”
宮銘訣原本心裏就不痛快,根本就沒有想憐香惜玉為何物,整個人的氣場大開,奮力將人給彈飛了出去,提步就要往外走,“你倘若今天就這樣離開了,就是違背了誓言,忘了自己承諾了什麼!
答應過母妃在她回來之前會保護奴家的…而且你這樣離開,奴家出什麼事,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下落!”
“本君最討厭別人威脅了,至於他的下落……”宮銘訣停下腳步,話說一半,猝然停下,一個飛身來到胥飛的麵前,一把掐住其脖頸,“你這是找死!他的下落,本君自己會去找,犯不著你閑吃蘿卜淡瞎操心,在這多管閑事!
你倘若再多說一個字,再出現在本君麵前指手畫腳,絕對不會再輕饒你!”
胥飛根本記不住自己好似破布似的拋到一邊,隻知道的五髒六腑都快被顛得要碎了,而宮銘訣卻沒有一刻猶豫,以自己看得見的速度與自己一點點的拉開。
他以前從來不會對女人出手,所以哪怕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喜歡自己,根本不會正眼看自己,所以仗有一紙婚約在,就是死纏難打往他麵前湊。
而且,自己倘若沒有記錯的話,他以前待自己很似溫柔,還會陪自己說幾句情話,還和自己吃飯,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隻怕自己下次再見他,再提婚約,隻怕是會直接休了自己,直接毀約…
有了第一次食言而肥,就會有第二次,本來就不是正大光明換來的婚約,果然是算不了數,隻不過就要胥飛放棄,放任你與她在一起,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胥飛正想得出神,卻不想一道聲音卻猝然響起,“老朽當是誰在這神傷哭泣,原來是胥飛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