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看著恢複平常,但是卻火急火燎的扶蘇,有聲無力的說道:“是啊,我看他們自稱土匪,不知世事,讓我的父親把他們抓起來就是了。”
扶蘇深感自己忙活了半天,有些徒勞,並且還緊張忙碌的將自己的麵子丟了個精光,不覺感覺自己這個來自2017年的鷺清還是太過稚嫩:“哈哈哈!早知李燕小姐早有安排了,我還不如好好的陪陪那個夜風練兩把呢!”
李燕聽見扶蘇說陪夜風好好練兩把,急切的上前用手捂住了扶蘇的嘴巴:“扶蘇公子,可別說這樣的話,那個夜風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要是為我受了傷,我可是會很過意不去的。”
李燕急切的心情著實令扶蘇感覺到陣陣的暖心,待到李燕將那纖纖玉手放在扶蘇嘴巴之際,扶蘇感受著那種貼近身體的溫存,不由得心神蕩漾了起來,順手將自己的手隨機放在了李燕的腰間,摟著他的小蠻腰更有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意。
李燕感受到扶蘇將自己的腰摟在懷裏,猛地掙脫扶蘇的手臂,害羞的背過臉去不敢正視扶蘇。
“其實,我當時隻是顧慮你這個小姐罷了,當時我隻需要一拳就能輕鬆的放倒那個夜風,當時的逃跑不過是避免我們在場的人免受他們這群小混混的報複罷了,我畢竟一人首尾不能相顧。”扶蘇欺身進李燕的身邊,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研製香味,更是有一種不能自拔的荷爾蒙上升,但是將整句話講完,之後突然之間興致全無,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手下範增,那個跟著自己狂吠不止的範增,火急火燎的原地打了幾個轉之後,便忘卻了纏綿,嗖的一下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李燕雖然扭過頭去,但是卻渴望扶蘇那種炙熱的溫存懷抱,扭扭捏捏的用手捏著自己的烏黑長,盤了一圈又一圈,待等的聽不見扶蘇說話之時,她悄悄的回頭卻已經不見了扶蘇的人影,內心空蕩蕩的呆在那裏許久回味著扶蘇說過的大話,尤其是回味扶蘇最後說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
扶蘇來到了範增的麵前,想要去攙扶他,但是範增卻極力的反抗。
“哼,我給你撐場子,挽回麵子,你倒是好,打不過了,拉著個女的跑的無影無蹤的,害得我被打的鼻青臉腫骨頭脫位的!”範增想起剛剛的事情,火氣就不打一處來,越想越是心中極為不爽快,他並不抱怨打不過,而是抱怨扶蘇拉著一個女的說跑轉瞬就沒有了蹤影,他們一同來的交情,竟然還不如一個女人。
“當時不是心急,沒有顧慮周全嗎!你別生氣了,絕對沒有下一次了!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扶蘇聽著範增抱怨‘鼻青臉腫骨頭脫位’再看看範增耷拉著手,拖著退,一瘸一拐的艱難走出每一步就不由得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