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櫃閉上了眼睛,正襟危坐著,像是等待著什麼,而整個百香閣也關了門,按照往日習俗,上元節一過,不過七天不開門。
可也不對,這關了已有半天之久大百香閣竟出來仆人緩緩的把大門給又打開了,行路人一看,一驚,一傳十,十傳百,不消一會,整個長安城,整條長安街的人都隻此事了,都在不停的猜測著,這十幾二十幾年的規矩怎麼說變就變了。
也有人猜測,這百香閣的後台硬了,大門敞開著估計是等幾日後來到的燕山鏢局的人,前些年,白掌櫃的兒子,整個長安街最大的紈絝子弟,仗著自己老爹是堂堂百香閣的大掌櫃,行事無所顧忌,肆意放蕩,不料,燕山鏢局的千金大小姐正巧碰到了這紈絝子弟,奈何這紈絝子弟帶的人手多,能文能武的大小姐根本不是對手,說著就要綁走。
這二鏢頭尋了一晌午的大小姐,一看,好嘛!此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上去一刀直接劈成了兩半,想想嘛,就那麼一個兒子被燕山鏢局的二鏢頭給活劈了,事後,還是白掌櫃憋著火氣,憤恨,有說有笑的上門賠不是,可一個滾字就給回絕了,最後直氣的白掌櫃臥病在床半月不起。
這一晃十年都過去了,年年這燕山鏢局的人都要來此待上些時日,年年這個時候百香閣就關門謝客,隻好由林城主親自招待,今這百香閣是怎麼了?竟不再關門謝客了?
“咦!我是我說,這百香閣定是有什麼手段了,這百香閣乃是咱整個長安城最好的客棧,上好的房間可是比城主府的還好,這百香閣開門看,那燕山鏢局之人定會來此吃喝住宿!”
“咦!可不是嗎,不過,我聽說,這燕山鏢局的大鏢頭跟朝內顯赫的大官有不淺的關係,這百香閣拿什麼來鬥,這和事老倪老今天也不放話了…………嘖……這裏麵可不好說啊…………”
“恩…………”
兩市痞無賴閑來無事,往百香閣門口一坐,叨叨的說了起來,那百香閣守門的也看的出來二人來此作甚,看也不看直接丟出幾個銅板扔在了二人懷裏,這倒好,尊嚴至上的樣子,高傲的昂起頭顱坐在那一動不動了,看樣子是釘上來。
守門無奈,百香閣規矩,門前不可傷人,任何人,也不可驅人,又扔了幾個銅板過去,二人對上守門的眼,隻見守門瞪著凶狠的眼神望著自己,訕訕一笑,二人也是識趣之人,也想當那個例外,笑眯眯的,拿著銅板興興的走了,夠喝上一口酒的了!
內房坐著的白掌櫃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凶厲與暴虐
“哼!燕山鏢局,二鏢頭,大鏢頭,還有倪老,我為你賣命幾十年,到頭來你卻這樣對我,都給我死吧!”
都知這燕山鏢局的人要來,也就這幾日,也可能就是今晚,不定時,但這尋常百姓能不怕這江湖上的舔刀尖血的漢子嗎?除了那些有權有勢的,誰敢亂出門晃悠,誰也可都不想成十幾年前的例子,活生生的例子,一句廢話也未多說,直接活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