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1日10時許,駐灤縣老車站日軍甲第一四四部隊憲兵隊、特務連,以及駐縣城的日軍、偽軍數百人再次包圍該村。將200多名村民驅趕至村中街上,強迫村民跪在地上。接著,一名日軍士兵揮動一條長鞭抽打村民,但是,村民們不分老幼皆怒目相對。日軍又從人群中拽出村民高清,倒吊在一棵大槐樹上,逼問他八路軍以及村幹部。高清均以不知道相答,日軍便在其頭的下邊堆上穀草點火。烈火燒焦了高清的頭部,高清不斷慘叫,最後被活活燒死。接著,日軍拽出村民錢瑞、唐有林、孟林三人,當場槍殺,又用棒子將村民呂榮當場打死。唐文好的妻子,唐有佛的妻子也被拽出槍殺。日軍還在人群外槍殺了張邊莊青年村民王臣、劉安波。最後,日軍用槍向人群射擊,三名青年婦女中彈身亡。
11月31日,駐灤縣縣城的日軍、偽軍再次包圍該村,隻抓到唐義、唐勳、唐文勇三位老人。日軍把他們押到村中小廟的東麵,用戰刀砍掉唐義、唐文勇二位老人的頭顱。然後,放火將全村房屋燒毀。日軍對該村的多次洗劫,共殺害該村無辜村民25人,外村村民四人,燒毀房屋300多間。
民國三十一年(1942年)十月一十九日,日軍從漢奸口中獲悉,抗日政府區長李琦財,糧食助理張玉民,教育助理徐誌等人在該村開會。於10月20日淩晨,包圍了該村。日軍侵入村中,把全村人逼趕到村中大廟西麵的廣場上。日軍先是逼問村民八路軍的下落,見無人回答,又把突圍時被日軍打死的徐誌屍體拖到廣場進行恐嚇。日軍見仍然沒有有回答,便獸性發作,逼使村民挖一個大坑,從人群中拽出王福林等五個人,開槍殺死。在往外拽人的時候,凡掙紮不肯說出來的,就開槍殺害。第二次被拽出來的村民曹萬貴等10人,被推進枯井內,施放毒瓦斯,然後用葦席蓋上井口,保長任國田被拽出後,一名日軍士兵抄起打鐵用的八磅大錘朝他的頭部砸去,任國田被砸的腦漿迸裂而死。接著,日軍又從人群中拽出17個人,逐個拷問,不說便殺。日軍共屠殺無辜村民53人,這便是遵化縣南新莊慘案。
民國三十年(1940年)一月二十五日,日軍在河北省豐潤縣製造了潘家峪慘案,將1000多名全村男女老少趕到西大坑,當即拉出幾名婦女,全部砍殺。然後,對拉出30多名年青漂亮的女青年,拖到紅薯裏進行輪奸,奸後把玉米秸填進窯裏放火焚燒,把這三十多名女青年全部燒死在窯裏。然後,對這1000多名人群掃射。有一名6歲女孩,被2名日軍各抓一條大腿猛的撕成兩半兒。一個不足2個月的嬰兒,被刺死,更多的孩子被刺刀挑起,向牆壁和石頭上砸摔,摔死一片,牆上地下全部都是鮮血和腦漿。被開膛破肚挑出胎兒的孕婦,有十多個人。
村外集體大屠殺之後,日軍又在村內搜殺。有一個院子裏,小孩兒的屍體多的數不清,炸斷的小手、小腿,燒焦的小人頭,到處可見。後來,日軍又抓住了30多名婦女,全部被輪奸後殺死。而且,還刺破她們的陰部,從中把腸子拖出來,屍體上滿是血汙。
在西大坑屠殺前,日軍還在被圍的群眾中挑出一些年輕的姑娘給他們做飯,飯好後全部輪奸,並全部殺死焚屍。有一名孕婦赤身裸體被奸死在石槽上,腦袋被掉半邊,肚子被剖開,將要到月的胎兒兩隻小手抱著小頭橫死在母親的肚腸上,目不忍睹。許多慘死的母親,懷中還抱著哺乳的死嬰。”聽著兩個年輕後生如數家珍的背訴著樁樁慘案,不禁勾勒起大姐張怡靜悲慘遭遇的畫麵,還有無數親人的失蹤,半個世紀的尋找,始終讓我耿耿於懷。我注視著泣不成聲的吳天嶺依偎在沙發上,抽動的身軀裏滲透出剛毅和激動……
人望不了多遠,也望不了多深,但是,誰也擋不住向蒼海凝神。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屋裏的角落中,涼爽的山風輕輕吹打著窗葉,街頭巷尾漫步的人們穿著清涼的衣衫,歡歌笑語話朝夕。然而,我卻陷入在深不見底的泥潭之中,竭盡全力的掙紮,仰望著頭顱,然而,卻墜的更加深入。從這兩位年輕人的身上,我讀到了憤恨,讀到了真誠,沒有絲毫的推諉和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