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神一般的邏輯思維弄得一陣懵逼:“為啥你掙了錢,還分給我?”
眼睛裏的白眼仁被他翻騰得跟浪花那般誇張,周唯喝了一口梨汁再用無關緊要的口吻:“傻逼娘們。我不是跟你求婚了嘛,這不我後麵掙的每一塊錢都屬於夫妻共同財產咯。你真不是一般傻,這個常識都不知道。”
我都快被他擊碎了:“到底誰傻誰心知肚明。得領了證,才算夫妻啊臥槽,法律隻認有持有結婚證的。你當我沒讀過書呐。”
頓了頓,我搖頭:“算了算了,我吃東西唄,不跟你瞎扯淡。”
捏起筷子,周唯開始往我的碗裏堆放東西:“吃,吃,多吃點,等會才有力氣折騰咯。”
很慚愧啊,我實在不太能跟得上他的步伐:“折騰啥?”
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周唯嘴角的暗昧從容不迫堆砌成河:“婚都求了,不順便洞個房,我還算是個男人不咯。”
我老臉一燙:“你大爺。”
吹了個悠長的口哨,周唯掛著無賴式的笑容:“什麼,你是說等會你要在上麵嘛?可以,歡迎你在我身上指導工作咯。”
我跳腳:“你耳朵畫牆上了是吧。”
還用手比劃著圈住耳朵,這廝說:“什麼?你還懇求我務必從後麵進?”
我擦,我再搭理他我就是豬!
把他剛剛那話當放屁,我沉寂著繼續投身於與食物這股惡勢力的鬥爭中去,在我竭盡全力下,算是我取得了最終勝利。
腆著撐得半死的肚子,我實在不想再動手收拾,我就隨隨便便奴役了周唯一下:“那個,你把東西清一清,餐桌要拿消毒液擦幾遍知道了吧。”
還好,周唯這丫對於幹家務這條配合度挺好,他二話不說哐哐當當的開始整這整那,我抱著沙發的靠背坐著看他忙裏忙外的,被他捉弄的小惡氣,總算煙消雲散神清氣爽。
拾掇得差不多,周唯把用過的抹布洗幹淨晾掛起來,他湊過來:“劉多安,還早,咱們出去逛逛街咋樣咯?”
嘿,他踏馬的早該這樣啊。
勞資跟他談也有好些天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那麼上道的想要陪我出去到處逛逛走走呢!
嗖的蹦起來,我把衣服往下拉平整,說:“還能咋樣,當然是去啊!”
從小區大門出來,周唯這丫往旁邊的玻璃牆裏瞅了瞅,他感覺好到不行:“嗯越看越覺得我長得不賴,臉蛋好身材棒,劉多安你這是幾輩子修來的好福氣,竟然能找到像我這樣好的男人。”
我真不想助長他這種歪風邪氣,我立馬埋汰他:“我很差嗎?我要啥樣的男人沒有?我找你是你的榮幸,別整天覺得是你便宜了我,我該對你感恩戴德,知道了吧。”
他不改名叫做賊有理或者賊能扯,都對不住他那max神侃技能。
用手攏著把我往他身上靠了靠,他還真是好意思:“劉多安,你這人咋就那麼不懂事咯。我這不是看你一直沒說話,以為你心情不好還是啥的,我這不才想著找個話題聊聊,你看看你,一張嘴就跟我杠,杠精都比不上你的爭強好勝勁。”
誒,攤上他這種總有本事模糊焦點理不直氣還壯各種顛倒的人,算我倒黴。
忍下那股發出去矯情憋著有點小難受的氣,我轉而指了指前麵:“去那個商場逛怎麼樣?這附近就數那個商場的空調開得最涼。”
攬住我腰的力道再重了些,周唯這丫還是貧得可以:“行咯,就去那裏咯,你胸大你說了算。”
我那股子火一下子竄幾百丈高:“大你大爺,你才胸大,靠!整天扯淡個沒完。”
無所謂地抖肩,周唯嘿嘿笑:“那我說你是飛機場,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一路懟來嗆去的,我與周唯這丫總算是走進了商場裏麵,我覺得以我現在的狀態,怎麼著也得坑周唯這廝給我買個冰雪皇後才能好起來,我就故意引導著他往賣雪糕的櫃台去。
走過拐角處,我抬著眼簾丈量著我與雪糕的距離,猛然的,有個熟悉的身影躍入我的眼簾。
心裏麵暗自嘀咕著她怎麼會在這裏,我忙不迭想要收回視線當做沒看到,不料她卻搶在我之前與我對視上,她的嘴角撩起一抹似笑非笑,很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