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是因為我的原因嗎?(2 / 3)

嗬,我不久前可是聽了現場的,怎麼我當時沒覺得她是對我特別愧疚的樣子,她反而是埋怨我害她和周唯關係失和呢!

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作若無其事狀:“那茬不早翻篇了,你呀你,還拗在那裏做什麼。”

謝薇的眼睛徒然一亮:“多安,你不怪我嗎?你真不怪我嗎?”

嗬嗬我要是現在就怪了你,若是你謝薇曾經是故意割開繩子想害我命喪黃泉,那我豈不是怪了錯處,專門揪住一些小病小痛不放,反而是置毒瘤不顧了?

竭力把嫌惡按捺在心口不讓它溢出來壞事,我淡淡自如:“都是成年人了,這點小事就不要磕著過不去了。”

扯動嘴角,謝薇如同心頭大石落地般:“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多安你真好。”

眼看夜色越濃,我不想自己有效的作息時間被更多消耗掉,我話鋒一轉:“行了,很晚了,你早些回去歇著唄。”

這時,剛剛一直沉默著給我和謝薇交流空間的劉鋼適時參與進來:“對的,謝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或是我的出現,使得謝薇對著劉鋼繼續傾訴欲降到最低點,她隨即點了點頭:“那有勞劉總助了。”

劉鋼轉身打開了一旁的車門:“謝小姐,上車吧。”

待謝薇坐妥當了,劉鋼合上門,他朝我側了側身:“劉小姐,回見。”

不知是不是我錯覺,我總隱隱覺得謝薇給劉鋼傾訴了之後,劉鋼對我似乎多了一絲半縷的淡淡敵意。

不過這些如同沙礫般的惡意,無章可循,我抓不住源頭更無從計較,我也客氣點頭,算是回應。

開著車一路回家,我的大腦裏一堆堆的情景就像放電影似的曆曆在目,種種情節交織在一起渲染成迷霧重重,我覺得我不管對著周唯還是諸多別扭,我該找個恰當時機與他確認一些事兒。

思維活躍過度,回到家裏洗完澡出來,我一點兒睡意都沒有,我倒在床上翻騰了一個多小時無果,我索性起來,把腦子拎出來想點別的正經事。

我今天提請了辭職,羅智中他聲稱會在15個工作日內找到人與我交接工作,這個時間越是有彈性越是不可控,我心想他找到人來取代我的那一刻,就是我要從這個公寓樓騰出去的那一刻,我還不如未雨綢繆的早些做好準備才好。

隨著這幾年需求量增高,福田這邊的出租房僧多粥少越是水漲船高,而且交付的押金越來越多,我覺得我辭職了再租住那麼貴的房子,那簡直是跟自己的錢包過不去。

我之前在寶安西鄉那邊買的民房,早在我出差越南的期間就封頂交房,那裏還自帶簡裝,這散味兒也散了幾個月,我再把它閑置,那太不符合資源合理利用到極致的經濟原則,我不如這次一搬,就直接搬到自己的房子裏去住得了。

把後續的落腳問題捋清光了,我又順道尋思到工作這塊,我這邊和聯大解約之後,拿著在聯大創下的成績去同行公司,要找到一份湊合的同等工作,也不會難過上青天,不過我想到我之前跑餘傑的單都跑得快吐血了,好不容易要收網了,羅智中一句話說不做後麵就沒得做了,所以打工再牛叉也會受製於人,我真不能再走這老路了。

在聯大這短短數月,我嚐到了新媒體流量帶來的甜頭,我也在這個行業浮沉裏麵發現,傳媒這個行業對於這個新興事物充滿善意,即使是一些特大的公司,他們持有像聯大寶路這種大型推廣合作商的同時,也有需要用到小渠道,我還不如拚一把得了。

越想越激動,我更是沒睡意,我連夜的把企劃書給搗鼓了一遍。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我把搞得妥妥的文檔做了備份,我打了個哈欠,又把我西鄉那套房子的圖拎了出來,我想著創業前期手頭肯定是緊得要命的,我不如留個小房拿來睡覺,剩下的地全搞成辦公室,這樣既能省錢上班又方便了,哈哈哈。

暗搓搓把自己這奇思妙想讚美了番,我把一切收起來,倒在床上校好鬧鍾睡了倆小時,我爬起來捯飭好自己就直往寶安跑。

在上合市場那邊搜羅到一平價家具店,把床啊桌子凳子椅子以及辦公卡座全買了。

我就占著一次性買得多的優勢,老板這邊也好說話,第一時間就去幫我張羅安排,於是下午三點多時,床啊卡座啊窗簾啊啥的,都搞得妥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