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太蠢,我覺得我再這樣含蓄的暗示下去,他能跟我兜出一百個圈子來,我咬咬牙手往他大腿內側打圈圈:“我是想說,不然咱們要個孩子啊?”
目光突兀定住,周唯凝住我:“劉多安你開玩笑?”
啊啊啊啊我快要摁不住火了我,我想找個地雷把這個男人炸了!
頓時覺得沒勁,我踹了他一腳:“榆木疙瘩,活該你沒孩子。”
罵完,我一把撥開他起身來,自顧自的回到床上拽過被子把自己給蒙住臉蓋上了。
過了好一會,周唯才慢悠悠來到我身邊,他輕掀開我的被子:“劉多安,你咋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別跟我說話,我不想跟傻逼聊天。”
有些哭笑不得,周唯抽了抽鼻子:“我又咋了,我咋就成傻逼了?”
啊啊啊啊,我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我一時按捺不住整個人蹦起來:“之前是你天天嗶嗶嗶,啥話題都能扯到孩子那裏去,你左說右說的說你想要一個孩子,我那時候沒想好就沒要成,現在我覺得這事可以考慮了,你好像不太熱衷那樣,我覺得沒勁。”
嘴角突兀抽了抽,周唯似乎在忍耐收斂著什麼,他滯了小半響,他把臉往下埋了埋,他摸了摸我的頭:“劉多安,咱們還是別要孩子比較好,我後麵想過了,懷孕特別辛苦,生產的時候更辛苦,還有之後奶孩子教育孩子什麼的,都是一個特別重大的工程,我不想讓你太受累。你開開心心的當一個小仙女就好。”
誒呀臥槽,怎麼一段時間沒說這個,他的境界都高到這樣的程度了?
他越是這樣一言一語都是要為我著想的樣子,我更想我能給到他什麼:“你丫之前不是說了,我隻管懷和生,後麵都你帶嗎?咱們分工合作,弄個孩子還怕弄不好啊?隻要你敢點頭答應了帶,這都不是事,熬熬就過去了。”
目光有些渙散著四處擴散,周唯的聲音變得很沉:“我可能帶不了孩子了。”
我頓時局促:“啊?帶不了?為啥帶不了?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懂可以去學啊?再說我雖然現在話是這麼說,是說讓你自個帶著,但我不可能當甩手掌櫃的…。”
“這個話題,打住吧劉多安。”
轉而抓住我的手揉來捏去,周唯含著嗓子:“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特別不適合帶孩子,我有別的事要去做。”
話音剛落,周唯倏忽的頓住動作,他把我拽了拽就此將我整個人團入懷裏,他的手特別使壞的越過我的衣服摸到裏麵去,他在我鎖骨以下的那一大片禁地不斷遊弋撩纏,我的身體隨之一顫,條件反射下我伸手去要抓住他的手:“你要幹嘛?”
臉覆過來,周唯咬著我的耳朵,他忽然爆出一句粗俗不堪的話來:“想幹你,想幹到你躺在我身下哭,幹到你爽得永生難忘。”
聽著他這般流氓的論調,我非但沒有感到厭惡,我反而像是身體裏某些興奮的神經被撚活了起來,無數悸動的潮水在我的身體裏澎湃成浪花一片,它們推著我朝周唯的身上黏去,我嘴上還要裝逼:“你不是說不想要小孩嗎,嘴上說一套,做又是一套。”
一邊擁著我,周唯騰出一隻手去在他口袋裏摸索,好一會他把手掏出來:“我戴套。”
停了停他把手一揮,床上就被撒了好一些小玩意,周唯將目光斜過去:“劉多安,今晚我們別睡了,把這些全用完。省得浪費了。”
我循著他的視線去望,隻見白得晃眼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灑落著一片包裝完好的小雨傘,我粗略算了算,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
一臉黑線,我勉強按捺住欲望的潮水吐槽他:“你幹嘛了這時,你嗑藥了啊要不要那麼猛。”
撩起我的衣服擺子,周唯一個手起手落,他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將我的上衣摘了個一幹二淨,他又靠過來吻我,他的唇觸在我的耳朵邊邊上,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劉多安,你要好好記住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