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的瞪著我,毛潔瓊也是豁出去的模樣:“反正我現在也沒啥可怕的,你別以為你能牛逼成什麼樣子。”
我故作暴怒如雷:“你胡說八道什麼!”
“嗬,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外麵的人才不管人,大家都是喜歡聽八卦而已,才不會管事情的真相如何。”
毛潔瓊自以為她掌握住了全場,她嘚瑟道:“看吧,我就說你跟我鬥,你還嫩著點吧。識趣的,就求著我,給我說好話,主動把該是我的東西給我,要不然走著瞧。”
更是為她編織套路的牢籠,我顫著嗓子:“你別瞎胡鬧,萬盟那邊最近有些動蕩,我好不容易才穩住局勢,你要再攪亂了公司的運轉,我跟你沒完。”
“劉多安,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懂聊天。”
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毛潔瓊嘴角上全是洋洋自得:“我懶得跟你浪費時間,我就這麼說吧,現在這個房子,我還挺滿意的,你把這給我,然後還有周天陸那個死人以前住的那套別墅,我到底跟著住了那麼久有感情,我還要那個,另外在福田與羅湖那兩套商品房,也得歸我。我就看在你畢竟跟著小唯有一陣子的份上,西鄉那套不入流的民房,你拿去。”
說得更起勁,毛潔瓊唾沫飛濺著:“還有,小唯之前那些存款,基金,股票,也得全歸我。我以後不打算上班了,我開銷大,我得有些錢放著才行,這些事你得早些去辦,最好是在半個月之內給我完成交付,要不然,你就等雞飛狗跳。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我凝眸冷視她:“你這是在打劫勒索我嗎?”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要錢,你沒法滿足我這些,我就要你好看。”
昂首挺胸,毛潔瓊老神在在:“我現在就是一光腳的,我才不怕你穿鞋的。”
差不多了,我懶得再陪她往下演,我適時打斷了她的春秋大夢:“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擾亂我生活。”
“我就偏不出去!”
真覺得我是怕了她,毛潔瓊越發把她當一根蔥,她順手操起旁邊的一個玻璃花瓶就往地上砸:“我看不順眼,我還砸了,你能把我怎麼著!我就不信我這麼個當媽的,還不能在我兒子買的房子裏麵呆了!”
越發為周唯感到悲涼,我更是將毛潔瓊盯得死死的:“你有本事,再砸給我看看。”
被我這話一激,毛潔瓊拿起什麼就摔什麼,不一會兒大廳的中央位置,狼藉了一片。
冷冷看著她發泄般越砸越爽,我掏出手機來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因為上次周唯在菜市場與人打架,我留有附近派出所的電話,我就直接打了過去。
故意提高嗓子,我作急切狀:“你好,110嗎,我在半島城邦一期這邊,前婆婆闖進我的家裏,她向我勒索無果之後,開始在我家打砸,她還想要傷害我,麻煩你們快救救我!我還在坐小月子,傷口還沒完全恢複很虛弱,家裏就我一個人….”
接電話的,好像還是上次那個聲音溫柔的美女,估計是女人的同理心,她說她馬上帶人過來看,我正要掛掉電話來著,毛潔瓊情急之下,她拿起一個大號的玻璃杯就朝我扔過來:“婊子,你去死吧!”
甚是滿意,我結束了這通電話,我冷冷看著毛潔瓊:“鹿死誰手,呆會就知道結果了。”
作的時候好像本事挺大,這一到關鍵時刻,毛潔瓊就給焉了,她懸著手在那裏好一陣,她再搓了搓:“我懶得跟你玩過家家,我先回去了,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時候一過,你還是要巴拉著霸占我的東西,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撂完這些話,毛潔瓊作勢就要朝門那邊跑去。
我知道我家裏的密碼鎖,是要雙向開門的,她不知道密碼隻能拆門,我於是隨她鬧騰,我再轉而打通劉鋼的電話,說:“小劉,你幫我找一個資深律師,越貴越好,把他帶到我家裏來,就現在,越快越好。”
確實是個不錯的幫手,劉鋼反問:“劉小姐,你方便告知一下,你要律師,是針對哪個方向的?比如是傷人之類的?還是別的?”
現在毛潔瓊都成了甕中之鱉,我也不怕當她麵前說,我答:“周唯的媽媽對我恐嚇,勒索,打劫,並且在我家打砸,我已經報警,你帶人來處理。”
“明白!”
幹脆利落,劉鋼毫不拖泥帶水的:“二十分鍾內,我肯定到,劉小姐你先拖著一陣,別讓派出所提前把人帶走。”
在門那邊碰了壁,毛潔瓊再聽到我與人交流著怎麼弄死她,她又急眼巴巴的跑回來罵我:“劉多安,你這個賤人狐狸精,你馬上放我出去,不然我去廚房拿把刀給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