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劉秘書厭惡地避開,被這樣的態度沒有嚇得一個男生縮回自己的胳膊,反而笑的很高興,“怎麼?生氣了啊?你的樣子,真的令人好心疼。”
虛偽的語氣,虛偽的表情,令劉秘書感到很嘔心。
“到底是誰,把我帶到這裏,卻要見你們的主人。”
“哦?”
男生淡淡笑得魅惑起來,“看來你不知道啊,還是傻得糊塗啊,你知道的,就像之前我說過,你不該惹到你不怨去惹到的那種人。”
說完,和一群男生們出去,門重重一關上的聲音,響得劉秘書鬆了口氣,之前的神經微微鬆解了不少。
之前,她看到四周根本是死角,想逃出,更別說了。
——“看來你不知道啊,還是傻得糊塗啊,你知道的,就像之前我說過,你不該惹到你不怨去惹到的那種人。”
……
難道……
劉秘書猛的叫出名字來,“夏小晴。”
——
夏小沫不想看著莫紀白一直蹲在門口,蹲著到晚上,正好晚上無月亮,預示著馬上要下雨。
看著莫紀白固執地蹲著,之前他請求的原諒遭到無情的拒絕,愛女的父母,當然處在氣憤中,原諒是說不得,解決不了的事情。
夏小沫陪著他,突然,柳真的親母從屋裏出來,走向他們麵前,“你們年輕人,這是要折了我們的腰嗎?”
“不是的,白他……”
“站起來吧,你們回去吧,不要來這裏。”
“謝謝媽。”
莫紀白聽出她的語氣,站起來,之前蹲著太久,站的麻到幾乎站不穩,夏小沫趕緊去扶著他,“白,沒事吧?”
“你們現在走吧,趁我還沒反悔,滾去卻來卻好,我們的女兒,以後和你們毫無關係,你們走吧。”
柳真的親母像是趕蒼蠅似得,把他們趕到門外,然後重重地關上門,轉身進屋去了。
“媽……”
莫紀白多次敲門,最後在夏小沫勸著下兩人回到賓館,老板看到他們,開玩笑道,“你們吵架了啊。”
玩笑一點不好玩,夏小沫搖著頭,“沒有,我們遇到黴運了,”
“這樣啊,還是開心也好。”
老板善意地說著,轉身去忙事情了。
在房間裏,夏小沫看著莫紀白一人發呆坐在那邊,安靜得思考著事情。
“白,現在,你晚飯沒有吃,要不要吃。”
“……”
“白?”
“……”
夏小沫喊不著,隻好轉身下樓,看到老板在煮麵條,“你在煮麵嗎?”
“是的,本來是給你們煮的,一想想你們進來,肯定沒有吃飯吧。”
“嗯。”
煮碗麵之後,當兩碗被夏小沫端上去,一碗給莫紀白,“是老板給我們煮的,我們遇到大好人呢。”
“……”
莫紀白接過,吃著起來。
看著莫紀白這樣的消極,夏小沫隻好走去下樓吃著麵,坐在椅子上,吃著,這時候,老板看到她一人吃著麵問她,“小夥子不下來吃飯嗎?”
“在上麵吃著呢。”
“看你們好像心情不太好啊。”
被這樣一問,自從他們進賓館到現在,被關心,一暖到她的心。
“是的,小事情。”
“年輕人,當然會有很多的煩事情。”
“對了,這裏有沒有好的地方去散心?”
“哦。”
老板點頭。
——
柴君回到醫院,坐在床上,醫生在一旁嘮叨著,“你的病情已經在惡化,不是叫你不要跑亂動嗎?”
“沒事。”
格雷斯送走醫生之後,看著柴君,“我就說,你怎麼還多管閑事啊,他們的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以假裝不知就行了,現在倒好,看看你成這樣。”
“……”
柴君打量著自己的雙腿開始慢慢近於腐爛,他小時候,不知道這叫什麼病,感覺全身就好像廢了似得,什麼動不了。
現在,已經動的差不多,卻不知道,一動著,很快全身就要開始腐爛到死亡。
他不害怕死亡,害怕地是,他一人孤零零地走了。
“我很想死,但是現在沒法讓我自己活著,格雷斯,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現在的事情,我覺得至少管管也好。”
“可是……”
站在病房外,柴俊在聽著,微微捂著眸子,轉身離去。
柴君猛的想起——
“是的,一生下來就有病的柴君,對吧?你們的事情,我沒有一個不知,現在,是要廢掉董事長的時候,要不跟我進去,看好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