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們與血腥王的關係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我們幾個還是心底感謝血腥王的。總想找一個時候,好好的感謝他一番。
還是那樣的訓練,訓練的強度也是越來越大,不過我們已經慢慢的適應了這種折磨。
血腥王在訓練當中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誰要給老子偷懶,老子就捏爆他的卵蛋。”
其實這個時候中越關係問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越南從河內開來幾個師,排列在中越邊境上,我們的廣播裏和報紙上也在重複的播放這越南特工殺我邊民,搶占我邊民的耕牛,搶占耕地,其實也就是在蠶食我們的國土。戰爭的問道也是越來的濃了。
所以,我們在訓練中更是卯住了勁。
轉眼新兵連的時候馬上就要結束了,分上部隊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大家為了能分到一線作戰連隊,都下足了本事,根本用不了班長他們的督促。
一天,我們正在訓練穿越障礙的時候,血腥王在後麵交道:
“趙石頭,過來。”
我小跑著向血腥王所在的大樹下跑去,看見在樹底下的除了班長外還有一個人,我走上去,向著他們敬禮。
來部隊那麼久了,已經不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井底之蛙了,憑著自己的努力學習,跟耳目熏染,已經學習到了很多知識。而且也把自己那從大山裏出來的眼睛給擦亮了一點。
麵前這家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就連以前是偵察班長的血腥王見到這家夥都是唯唯諾諾的,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從來還沒有看到血腥王什麼時候在人麵前擺著一個好臉色過,至少對著幹家夥,就是個例外。看來這家夥,絕對不簡單。+
血腥王看到我走近,向那人敬禮到:“老連長,人我帶來了,你跟他說吧。”說完又離開了。“
媽的,原來這麼有來頭啊,既然是血腥王的老連長,那我該叫他什麼呢。
血腥王喊的老連長是什麼來頭,派頭比我見到的張營長還大,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有氣勢,,而且看起來更有一種威嚴,骨子有一種內在的堅韌跟血性。
這是我第一次跟這個家夥的評價。
此時我滿身的泥水,身上沒有一點幹淨的地方,但是眼睛依然是那樣的雪亮,有神,也有著一股子野性。
這是他在觀察我的時候我揣測這他的心裏。
“你就是幹廢我一個偵察班長的家夥,又在前幾天幹傷了我的幾個偵察兵。”他慢吞吞的問著我。
他 一問出口,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媽的這家夥難不成也是來報仇的吧,而且還是單槍匹馬,就連血腥王好像都很敬重他的樣子,我自信自己不是血腥王的對手,而這家夥, 看著比血腥王又高一籌,我在心裏罵黃狼一千遍,一萬遍。找來這麼多的幫手。
明人不做暗事,其實已經不是什麼暗事了,一個人知道是秘密,兩個人知道就不算是秘密了。
“不錯,就是我,難不成你也是來報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