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胡喝以後,我把越南婆娘叫到一邊,她雖然不是很樂意跟我單獨相處,但是沒有辦法,這裏除了她跟她姐姐,就在也沒有其她人,我跟她姐姐有言語上的障礙,交流起來不是很方便。
越南婆娘看著我的眼神還是冰冷冰冷的,不過好像少了一份恨意。
我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因為長臉肯定我們還在鎮子裏,要是長時間找不到我們,憑著他的精明,一定能夠想到我們在這裏的,所以進屋子以後我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我們要走了,但是這次我們不會帶上你的。”
越南婆娘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依舊冷冷道:
“那你想怎麼樣,把我們一起也殺了,你認為你能殺光我們越南人嗎,就算是你把我們給殺了,也隻是砍掉我們的頭顱,我們的鮮血隻會讓活著的越南人更加頑強不屈的戰鬥下去,與你們這些萬惡的敵人戰爭到底。”
媽的,真的是一個瘋子。
真恨不得一槍嘣了這個不轉彎的越南婆娘,隻知道一股腦的戰鬥,但是連敵我都分不清楚,真他媽的是寧頑不靈,是他媽的一塊活化石,我咬牙切齒的說:
“你知道你的敵人是誰嗎?你真的以為你們的敵人是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嗎,那我就告訴你,你錯了,你是千錯萬錯。”
我一邊說著一邊緊逼著她,她的眼睛被我直逼著慌亂起來。
“我早就告訴過你,你們的敵人不是我們中國,而是你們那個貪婪的政府,要是想占領你們,我們早就在幾年前打到你們的首都,但是我們沒有這樣,反而勒緊褲腰帶把咱們老百姓種的糧食無條件的支援給你們,而他們自己呢?卻是吃野菜,樹皮,媽的,但是他們無欲無悔,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越南還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還在飽受戰火的摧殘,所以,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兄弟也過上幸福的日子,他們無怨無悔。但是他們想不到的是,自己曾經的幫助,最後竟然是喂出了一條白眼狼。”
“就算我們現在兩國開戰,也是你們這個貪心十足的政府先惹惱我們的,再說我們來了,隻是和你們的武裝人員戰鬥,並沒有說是殘害那些無辜的老百姓,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我們本來可以把你們統統都給殺掉,但是我們解放軍沒有,就算是對於你們這條白眼狼在怎麼憎恨,我們也從來沒有。”
“本來我是可以一槍打爆你的腦袋,但是我並沒有,因為我就是要讓你看看你所一味效忠的政府的醜陋麵目,就是要讓讓你親眼看看你們這些被政府愚弄,最後還一無所知的愚蠢可恥的行為,你說我們是強盜,侵略者,那你在說說,你們越南人吃的,穿的,。用的,有幾樣東西不是我們的;你在看看你們所謂的人民軍隊,你所愚昧效忠的越南軍隊,他們在幹嘛,他們給你們一個安慰和平的生活了嗎?他們隻是在用著卑鄙的手段換取戰爭的勝利,用自己國民的鮮血澆灌他們發熱發脹的頭顱,我告訴你,你的一切行為在我們看來都是可笑,可恥的。”
我一股腦的說了那麼多,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我沒說一句,都向她步步緊逼過來,現在她已經無處可退的被我壓在牆角,我跟她的距離就隻有幾十公分,我甚至能夠看到她紅潤皮膚下的柔毛。
“你想幹嘛。”越南婆娘被我突然全身釋放的氣勢跟我針針刺骨的話語擊倒了殘留在她內心世界的最後一點銳氣,加上昨天晚上親眼所見的那一幕,差不多已經讓她對這個國家徹底的失望了。
我繼續說道:
“我不會殺你,也不會殺屋子裏的婦孺老小,因為我們解放軍從來不齒於屠殺婦孺,我要你活著,要你看看你熱忱效忠的國家的一切可恥的行為,讓你以後為你曾經可笑可恥的行為後悔,然後醒悟自己原來一直的所作所為都是被這個政府所指控,被他們貪婪可笑的想法而在做著無謂的犧牲,最後讓你在自嘲當中含恨而終,你們民族的發瘋,發狂,你的發瘋,發狂,而你們,都隻會讓你們的後人,讓那個小孩子長大以後,對於他們前一代的行為可笑,感到恥辱。”
說完我直接就走了,因為我不想在看到她那張厭惡的嘴臉跟他口中聲聲所喊著的正義。
“你們要是想活下去的話,最好在我們走後自己想辦法藏藏,我相信外麵的那個長臉軍官他不介意為了這個秘密,在多殺兩個女人跟小孩;不過我相信,對於狂熱效忠自己民族的阮小香同誌來說,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勝利,就是拋頭顱,灑熱血,也是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