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讓武元榮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黃允成特地把平時的稱呼也換掉了,連高度也換掉了,換成了黨和軍隊。
武元榮欲想開的口閉上,一雙精明四射的眼睛也變得黯淡下去,本來是想說一下自己這個老搭檔的,但是現在確實讓黃允成先對自己做起了思想工作,也就不打算在說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在這樣說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原來那個英明武斷的黃允成也是自己一輩子的老搭檔現在才是真正的變了,也不能說是他變了,應該是整個越南都變了,所有的人都變得發狂發瘋了,全都因為那些當局者的煽動與老大哥開戰了。
“老搭檔,這支部隊是咱們兩親手帶起來,這支部隊建過多少功勳,打過多少硬仗,那是數都數不過來,當初咱們與英軍的皇家警衛隊,美國的王牌師硬碰硬,咱們都沒有鬆一口牙齒。你知道咱們的這支部隊為什麼會有這麼頑強的戰鬥力嗎?戰士能夠英勇奮不顧身的搏殺嗎?那是因為指揮上有我,政治上有你,你是我黨我軍出色的政工幹部,正是因為你出色的政治工作,才把年輕戰士們身上的保家衛國的思想擰成一棍繩子,就是用這股繩子,咱們勒斷了英國人美國人的脖子,而這一切,你的功勞是當仁不讓的,現在,黎主席跟武部長給了我們一個新的機會,再度的讓我們合作,一起打天下,振作起來吧,我的同誌,讓我們越南國旗插到北京的天安門上。”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兩人的談論也不得不因為外麵的爭吵聲而中斷出來。
“警衛兵,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允成很不高興的朝著外麵大喊一聲。
“報告師長,外麵有一個連長說是要見你,外麵看他的情緒不對,所以就沒有讓他進來。”警衛兵從師長的話中已經聽出來師長是發怒了,所以不敢有絲毫耽擱。
,真的是翻了天了,一個連長就敢擅自闖我的指揮部,拉下去,軍法處置。”黃允成及其憤怒的下了命令,這讓他如何不憤怒,一個連長都敢囂張的闖他一個師長的指揮所,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慢”武元榮一把叫住轉身欲走的警衛兵問道。
“那個連長為什麼在外麵叫囂,難道他不知道這裏是師指揮所嗎?”
“那個連長說他說他是陳營長手底下的一個連長,好像是要來告他們營長,口中還在嚷嚷著他們營長什麼擅自跳動部隊,違抗軍令什麼的。”
“噢,是這樣,黃師長,你看是不是先把他叫進來問一下,或許他知道其中的一些情況呢。”
黃允成聽到老搭檔叫自己黃師長,不覺得一慎,這個稱呼從別人口中喊出來可能是習以為常,但是從跟自己打了半輩子的武元榮口中喊出來,卻是第一次。
“好吧,我到底要看看這個連長能夠說書什麼消息來。”黃允成沒有逆武元榮的麵子,不快的答道。
鄭大膘是從那猶如夢靨般殺出來的解放軍的槍口下逃脫出來的,本來他剛派出自己的炮連架好炮,還有長臉派給他的另外一個排也被他安排在炮兵陣地的前三百米的地方,但就在他的炮兵們在調試諸元的時候,那些狼狽不堪的解放軍卻如鬼魅一般的從林中鑽出來,對著自己的炮兵就是狂轟亂射,近距離的炮兵,就能算是半個兵,雖然他們當中都配有武器,但近戰卻哪是這些沙場上征戰無數槍彈裏滾出來的解放軍厲害,沒幾下 就被人家給吃掉了一半,鄭大膘是看情形不對,在手受了一槍後,望身上抓了一把熱血,裝死在人群當中也幸免活過來的,而自己另外一半的炮兵,要麼就是被流彈打死,要麼就是投降了,而原來三百米開外的那半個排的兵力卻是在長臉裝死之前都沒有出手相救。
“黃師長,武參謀,你們得給我做主啊,嗚嗚哈哈,我那一個連的兵啊,全都讓陳天明給葬送了。”在得到師長的允許後,警衛兵把鄭大膘給帶了進來。
此時的鄭大膘雖還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但全身已經是狼狽不堪,下身隻是穿著一根大褲衩遮住他的大肥臀,上身穿著的軍裝也因為太小根本包不住前麵的肥肚子,完完全全的露在外麵。
黃允成看到麵前的這個連長這幅模樣,更是沒有好臉色,越南人民都窮的勒緊褲帶過窮日子,而這個連長倒是好,不但沒被餓著,而且還被養的肥肥胖胖,肯定不知道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養出來的,所以連問的懶得問了,按他的想法直接拉出去槍斃得了。
武元榮也不得不咳嗽了兩下來緩解氣氛,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