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子嘎的一聲停在了醫院門口,在醫院門口還沒有散去的人們還處於歡喜當中,所以,當這倆車子又停了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回頭看著小車上出來的是什麼的人物。
從車子上下來三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戰士,三個人的肩膀上都掛著糾察兩個字。他們事情很嚴肅,似乎這裏根本就不是醫院,而是戰場,不一會,再次的下來一個年級三十歲左右的人,他更是沒有一點表情的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不過,對於這些戰場上下來的英雄他並沒有表示該有的尊重。
但是所有的人都有種不安的預感,因為已經傳開了,這種糾察一般都是專抓那些貪生怕死或者在戰場上畏縮不前的軍官的,但是在醫院裏麵的,差不多一都是刀山血海當中躺回來的英雄。
四個人從人群當中直接走進醫院,得到消息的王誌海不得不從救治傷員的任務當中來接這個人物,這樣王誌海也納悶,他並沒有接到電話或者什麼消息說有什麼大人物要來醫院呀,難道是臨時突擊檢查。
在醫院前邊的空地上,洪正生正讓七連在吃幹糧休整,等待下一道命令,洪正生雖然在吃著壓縮餅幹,但是心頭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這讓他的心也變得煩躁起來。
“你們誰是洪正生。”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抬頭望向喊話之人,七連的兵甚至有些惱火了,娘的,咱連長的名字四你大呼小叫的嗎?但是當看到喊話的人是一個四個兜的家夥,而且還神色還非常嚴肅的時候,七連的兵們也沒有亂動起來。
四個人已經到了空地的操場上,而喊道的那個人,正是帶頭那個身邊的一個糾察問道。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洪正生把還未吃完的壓縮餅幹跟罐頭放到一邊,整理了一下服裝,同時副排長血腥王跟指導員梁世成也一起跟了上去。
“我是洪正生。”洪正生上前敬禮。
帶頭的人沒有說話,打量了一番洪正生以後,朝著身邊的另一個糾察怒了努嘴,旁邊的糾察動作幹脆利落的從兜裏拿出一封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翻開後擺到洪正生的麵前。
這時候七連的戰士們也感覺到一種不安的因素,所以也全都圍了上來,並且還隱隱約約的把來的四個人給包圍住了。
掏出來的文件上赫然的寫著幾個大字,“逮捕令”落款是軍部,當洪正生看到這個的時候,眼睛一閉,心頭更是涼到了極點。
在場認字的人都看到掏出來出來的文件竟然是逮捕令,一下子如一滴水掉入沸騰的油鍋當中,一下子便炸開了鍋,罵娘聲更是不絕於耳。
一些不識字的七連戰士也好奇的問道是寫的什麼,當旁邊的生死戰友回答:
“逮捕令,就抓咱們連長。”
不識字的七連戰士們一聽到,肺都氣炸了,奶奶的,更是叫嚷起來:
“老子們連長犯了哪條罪,憑什麼抓老子們連長。”
“就是,老子看今天誰敢。”
過於激動的七連戰士一些戰士都把槍握在受中,槍口隱隱約約的都是對著他們的敵人,其中叫囂聲最大的就是鐵牛,大毛,小虎等人,他們幾個甚至嚷道後麵,把後路也給堵死了。
“娘的,老子去把他那狗日的車子給炸了,老子看到拿什麼帶走。”
“對,炸他娘的。”鐵牛u也跟著水生說道。
苗族戰士的混勁頭上來,在他們眼裏,隻有情,、沒有高官,隻有義,沒有法製,誰要是敢對他們的兄弟下手,那就是在對下手,雖然他們幾個已經受到部隊的管教知道軍人的天職是什麼,但是那種根深蒂固在腦海中的東西確實無法割去的,他們可能會蠻不講理,認準的理,看準的人就是為他去死,他們也在所不惜。
話說完,就見鐵牛跟大毛兩人真的掏出手榴彈,朝著那輛汽車怒目而去。
很難得的是這次指導員梁世成跟血腥王也並沒有管教,特別是梁世成,他本來就是一個大學生,很有修養內涵的人,對於連裏麵的這幾個苗族戰士平時的一些行為,本來就很看不上,所以隻要是有啥出格的,他都是第一個站出來說,本來當初他對那個趙石頭還有一點好感的,因為開戰之前沒有想到那家夥還想到學習,還經常來他那裏借書,學習,所以,他對趙石頭的印象還是很好的,不過平時也都是該說的時就說的,因為在他看來這些苗族戰士根本就是野蠻,粗魯,當文化與野蠻在一起,相撞的事情就會發生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履行他指導員的職責,同樣是虎視著這幾個來者不善的家夥。
“給我站住。”洪正生對著鐵牛跟大毛兩人大吼,雖然兩人的做法他心裏麵很感激,但也真的是無法無天了,要誰都是他們這樣,那這部隊還怎麼帶。